“大師兄,任長風已經傳出口訊來,今年會武的規矩得改呢?”
秦風一下子從榻上跳起來,臉上陰晴不定,“如何改法,難道要改成弱者奪魁麼?”
羅憲搖了搖頭,“那倒不可能,現在不是通知咱們去商量麼?”
秦風走出房門,車焰與奧多兩人已站在門外,眾人往著三堂而去。
所謂商量,其實是一堂,會武規矩打擂臺幾千年沒有大變過了,偶然有小變動,也是三堂說了算,三堂沒有什麼權威,這些小事上面傳承了幾千年,倒也有了權威,只要不是弱者奪魁,倒不是問題。
秦風等人匆匆到了三堂,仍然按以前的位置坐好,對面就是安立文,旁邊少了陽凌天和寧完我,金玉穀人對他多有怒色。
陽凌天殺寧完我的時候,人人都知道秦風在場,這些人對他有些看法也很正常,本來那人死他就是幕後黑手,陽凌天是個被指使者而已,還是個憋屈的被指使者。
秦風衝著對面笑了一笑,那安立文將腦袋偏到一邊,極其傲慢,秦風不以為意。
再看到任長風旁邊,仍然是卓玉珍,少了晨風與改了名字的青玉素。
任長風看了看下面,各宗之主、戰力弟子都已經到了,他咳了咳表示要開講,“除了雙生谷的雲驚天跟雲長老外出歷煉未歸之外,本盟的五百年精粹都在這兒了。”
下面的安立文臉上透出淡淡笑意,“青陽宗五千年前如日中天,若不是青陽一興,帶動西洛各宗,我金玉谷也不能有今天的地位,谷主內心還是極其希望青鸞榜能有貴盟一席之地的。”說得非常動容,非常客氣。
秦風仍然做出笑臉,金玉穀人行事齷齪到了極致,說這些好話也只能騙騙不知道的人,看這安立文卻以為那偷到的靈鏡是真貨,臉上那個高興的樣子。
卓玉珍說了,就算是真的,能醫狂暴功法導致散功症候的可能性也極小,何況是假的,就讓他樂去吧。
任長風站了起來,顯然是被安立文的貌似真心話把熱情給搞起來了,手上拿著一份花名冊,“這裡都是各宗精華,會武是肯定得參加的,我先念一念。
嶽文定、林楓、陳歐……
冰極門弟子站了出來。
沈天逸、吳三寶……
無為宗弟子站了出來。
秦雷、秦不二……
段離支、莫不凡……
李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