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數里路程,已看到一艘數百丈長的巨舟,那舟兒浮於三丈地面,舟旁總覺有巨浪滔天,也總是從那舟旁掠過,闢水神木,除了能夠劈波斬浪外,乘風御空也不在話下,天空中氣流遇到它也只能退避。
朱梓正站在那飛舟上面,他的旁邊是吳清風,雙手抱懷,在看遠方,原來不是約了他一個,還有個吳清風。
朱梓向著秦風招手,“本來約了薛胖子,誰想到那小子不去,到我黑水城,不看看黑水有什麼意思?”
那年青人臉上全是笑容,眼看是想盡地主之宜,帶著這一干年青人到處遊玩了。
秦風跳上那舟,“薛兄估計是最近減肥過度,不想舟車勞頓了。”
這玩笑話讓舟上兩人哈哈大笑,等到剩下的秦風隨行人都上了那舟,舟兒破空嗖的消失於原地,下一息已在千丈外了。
偶爾穿過數十個朱家侍衛,行色匆匆,街面上華燈大開,多聽到有人言,朱老頭有點不妙。
行了不到五里路,過去的朱家人少說的十幾撥。
“那朱老頭看起來一個月命不到,眼看他神魂症狀,至少卻有三個月命,若是三天之內朱家幾弟兄不能決斷,少不得得幫他一下。”秦風心內如此想,也打著利益最大化的算盤。
剛剛轉過街角,已無一燈,入眼暗了不少,迎面就五十丈處就有一人,步履蹣跚,立足不穩,一看那步伐就是有殘疾的樣子,但速度卻飛快。
砰!
秦風還沒有回過神來,那人已撞到他身上。
力道好不剛猛,本來以為是個尋常壯漢,哪裡會想到是個修行中人,氣息完全不外溢。
秦風已把那人拉在手中,“你瞎了,好歹是修行中人,這點感應都沒有麼?”
他將那人頭面一下拉開,只因那人腦袋上面罩著一個斗篷,看起來頗為酷感,拉下來之後,秦風面露難色,又給他了上去,腹內已有點翻滾。
那人面容極其醜惡,五官扭曲不說,臉上面板也有點潰爛,是重無可重的症候,卻不知道是什麼毒已溢於體內,難怪不得走路都不穩。
“對不起!”粗礪到了極點的嗓音從那人喉嚨中冒了出來,聽得讓人煩悶。
秦風擺了擺手,慌不迭之的拍身上的衣服,示意那人快走。
那人仍然急行,眼看著就要拐過街角,進入鬧市之中,突的有數道靈力從極遠的地方升了起來,靈力強大之極,顯然人人都到了凝神境界,正向著這街角的方向逼過來。
接著又是一道靈氣升起,這靈氣讓秦風揉了揉眼睛,如此強大的雷靈氣息,他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見過,若說有見過的話,無疑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他自己的身上。
雷靈氣息正是從那帶斗篷傢伙拐街角處升起,只是閃華,而又湮沒,接著人影不見,雷靈也不見。
“現在高人挺多的!”秦風意外了一把,心底方想起不妙來,伸手入懷去摸,先前那一幕有極大可能是遇到了妙手空空,臉上接著釋然,東西好像一樣沒有掉。
他尚沒有把手拿出來,釋然的眉頭又緊緊挑到一塊兒,從數個方向落下修行者來,其人身上人人帶著強大靈力,臉上大有憤慨顏色,怒視著他。
秦風搖了搖頭,從懷中摸出一個東西,“諸位,或者是你們丟了什麼東西?我說是別人放到我懷裡的,你們相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