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總奇道。
“你以為我想盯著你的臉嗎，我是怕視線稍微低一點就看到你某個身體零件啊！”張晴肚裡吐槽，臉上笑得更燦爛了，手往前一伸，“請！”
“張總，你今天有點奇怪啊。”
牛總上上下下看了張晴一眼。
“你一個只穿了襪子到處跑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奇怪！”
張晴在想到底該怎麼措辭，和牛總說這件事情。
很顯然，牛總身上是沒穿衣服的，可更加顯然，他自己是認為自己穿了衣服的。
為什麼會這樣先不去想，當務之急，是如何把這個情況讓牛總知曉。
“拿一面鏡子給牛總照照？”
“不，牛總出門前肯定照過鏡子，鏡子應該也不能讓他‘看清’事實的。”
心裡轉著心思，牛總已經進了電梯，張晴便也跟著上去了。
她伸手就要去關電梯，卻是看到，陸凡也躥了進去。
“我們的事情改天再說，我現在沒空。”
張晴道。
“我改天沒空。”
陸凡笑道。
張晴眉頭就皺了皺，牛總的事情正讓她焦頭爛額，她還哪有心思管陸凡。
“你走吧，我就當你從來沒來過！”
“既然我沒來過，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處理你的事情啊。”
陸凡將張晴的手一撥，按了向上的鍵。
“你！”
張晴那個氣啊，這小子誠心搗亂是不是！
“張總，這位是？”
牛總一臉疑惑的看著陸凡，這位和張總啥情況啊？
“你看張總這麼器重我就知道了，我是張總的秘書。”
陸凡那瞎話是張嘴就來啊。
牛總嘴角就抽搐了下，器重你姥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