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清看到顧長生,還有如此閒心,剛想詢問他當前境界如何,突然發現他的氣息好像跟昨天有那麼一點點變化。
“你現在是什麼境界了?”
顧長生打著哈哈,只是說了自己一個沒到元嬰。
見到顧長生如此遮掩,薛玉清也沒有在多加過問,只是和他說了一句,在修行三千玄冰訣中遇到什麼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以找自己。
顧長生聞言眼前一亮,直接放下魚竿,對著薛玉清說道:“我確實有疑惑,我感覺我的三千玄冰訣卡在一個瓶頸,遲遲無法突破下一個階段。”
薛玉清也沒想到真的不客氣,轉念一想年輕人,有上進心是好事,便和他說道:“用完午膳後,你去翠竹園找我,我平時就住在那裡,若不識路,可以隨便問一問玉冰宗的弟子,他們都知道 ”
顧長生點點頭,心裡的算盤已經打了七七八八。
擁有熟練度面板的他肯定沒什麼修行上的問題,這只是一個接近薛玉清長老院的幌子。
薛玉清見再沒什麼事後,便飄然離去,而顧長生則繼續在河邊釣魚。
看似釣魚,其實他也是在觀察,整個玉冰宗,為了之後的逃跑路線做準備。
“可惡,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小子,竟然敢騎到我的頭上!”越柯狠狠的把手中茶盞扔在地上,想到顧長生那張欠揍的臉就生氣。
此時從門外走進來一箇中年男子,頭髮黑白,氣度不凡。
“怎麼了柯兒,是誰惹你生氣了?”
來者正是玉冰宗宗主越寒,自從他生了這個兒子後,他何曾見過自己兒子如此的憤怒。
“還不是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個叫言生的小子,當眾羞辱於我!”
“言生?姓言?”越寒聽到這個姓氏,加上今早聽到的傳聞,多年前的記憶,再次被他啟封。
“是啊,就是他!我當時還想諮詢他,維護一下我們玉冰宗的尊嚴,結果被母親制止!”
越柯越想越氣,越寒的臉色則越來越凝重,心裡也越來越沉。
“難不成當年的秘密被發現了?所以派人來尋仇?”越寒喃喃自語,眼神變化不定。
“爹——!你又在那裡嘀咕什麼呢,有人騎你兒子頭上了,你要不要替你兒子出氣吧!”樂越柯沒有越寒想的那麼多,看到越寒跟那裡嘀咕,開始抱怨。
“好好好,一切的事情我來安排,既然進了我玉冰宗,管你是什麼人都要給我跪下聽話。”越寒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道理,一個計劃悄然而生。
而作為漩渦中心的顧長生,此時正從岸邊收起魚竿,打算用個午膳就去找薛玉清,然後找到長老令。
回到小院的顧長生,將靈米一淘,幾條小魚一跺,又弄了幾個從菜園子裡面偷來的果蔬,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雖然這玉冰棕裡面的靈米和魚兒沒有翰海宗那麼多的靈力,但聊勝於無,顧長生三下五除二吃完之後就開始打坐運功。
等待收功之時,自己的境界距離金丹六階的門檻只剩半數。
“好了,接下來就是釣長老令了。”
顧長生出了院門,向各位弟子打聽著翠竹院的所在之處,但是那些弟子一看到顧長生。往自己這個方向走來,就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