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葉天雄和章成蘭兩個倒是順水推舟推了一大把!
宇師現在幾乎壟斷了華寧四分之一的商業競爭市場,老闆作為新晉商業大佬,掌握著華寧市同一行當的經濟命脈,甚至掌控發展方向大趨勢,誰能與之匹敵?
不能匹敵,那就只有一個辦法:討好。段林雖是個商人,但是外界對他的評價多為憨厚,他大機率並沒有想要將女兒送到老闆的床上,只是在章成蘭和葉天雄的助推之下,誤將女兒送到了他身邊罷了。
正沉默著,電梯嘟的一聲開啟了,慕莘從裡面走出來,一臉怒色地走到禹後桌前,“啪!”
門外的兩人看這氣勢,心裡一驚,不約而同舉步走進秘書室裡。
“她有宇師工作證嗎?”葉慄稍稍探出頭看看門外的情況,在宇師工作居然敢這麼對自己的衣食父母,簡直……太無腦了。
“有。”
秘書室外,禹後張了張眼,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嘴角微微顫抖一下隨即恢復了冷肅。
“我帥氣多金,聰明絕頂的老師,耍我很好玩嗎?”慕莘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禹後,胸口氣息翻滾著,兩隻眼睛就要冒出火。
見她這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禹後竟一絲都氣不起來,語氣仍舊淡然,“怎麼說?”
你當我這總裁之位是憑空掉下來的?有那閒情逸致耍你?
“你剛剛告訴我的時間……”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並沒有告訴你那個時間是和安總見面的時間,而且,我也沒有告訴你地點,你打算怎麼去?”
他挑眉,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微微變色的臉,不自覺地笑了——不同於平日的冷笑和嘲笑,他這明顯是被取悅了。
“得,是我著急了。”慕莘一尷尬,她擺擺手,悄咪咪地收回桌上的檔案,兩隻眼睛閃爍著陪笑道,“禹總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小的這次以下犯上了行麼?”
見她這樣,男人笑意更深了。
門後的兩個人簡直呆住。禹後這十幾年笑的次數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多吧?
“葉慄。”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秘書室裡偷窺的兩人面面相覷。
葉慄磨磨蹭蹭走出來,低頭端詳慕莘。
“老闆,我也不是故意偷聽的,我……”他仔細看完慕莘之後,支支吾吾地……媽的,要是這女人天天穿這樣,他遲早得憋出毛病啊!
“一個大男人,偷聽就算了,話都不會說了嗎?”
慕莘從椅子上站起來,目光掃過門口站著的蒼野,蒼野的臉瞬間爆紅——老臉都丟盡了。這招指桑罵槐,夠狠。
“慕莘,給你幾分顏色倒還開起染房來了?”禹後冷然道,實則頭疼不已,慕莘和蒼野,兩人就不能消停點麼?
“就是……”蒼野剛一開口,禹後一記冷眼掃過,瞬間噤了音。
“別說禹總您沒給我幾分顏色,您若是給了,我不開染房難不成拿去餵豬嗎?”慕莘偏了偏頭,餘光再次掃過蒼野,笑得一臉人畜無害。
此時,目睹一切的葉慄眼角都在抽動,差點沒笑噴出來。
禹後嘴角抽了抽,莫名有種自己的辦公室已成為幼稚園的無措感,“伶牙俐齒,我真怕有一天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
“老師您這又太看得起我了,全華寧誰不知道您啊,又有誰有能力和您平分秋色?”她依舊笑若春風,只有禹後知道,那笑裡藏得不是諂媚,而是十足的挑釁。
一口一個敬語,火候倒是掌握得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