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無中生有
“赫連兄!你居然現在才來,一定要自罰三杯!”一個穿著墨色衣裳的男子站起身來,倒了一杯酒開始請他喝酒。
她默默觀察著眾人,這裡一共有四位公子,而且長相都不俗,他們腰間都掛著價值不菲的玉佩,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廝,兩個奴婢,想來也是腰纏萬貫的豪門公子。
白蘇蘇嚥了咽口水,可不能表現的太過飢渴,白蘇蘇坐在一邊,如同一隻小.白.兔,等著人過來搭訕。
“這位公子好生眼生啊,好像沒有見過他?”另一個男子開口,赫連正卿笑了笑道:“這是我在徐州城認識的一位兄弟,今日特意帶他來萬花樓觀賞一下美景。
他從未來過這樣的地方,兄弟們一定要好好款待他才是。”幾個公子樂呵呵的笑出了聲,看起來特別的平易近人。
白子衿靦腆的笑了笑,有一男子直接走上前來摟住她的胳膊,豪爽道:“不必拘謹,跟我們在一起就把我們當做兄弟,你是赫連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
赫連正卿在一邊變了臉色,立即用摺扇將他的鹹豬手挑了下去道:“趙兄,我這位兄弟生性膽小拘謹敏感了一些,你們可不要欺負他呀。”
眾人鬨堂大笑,白蘇蘇臉紅的不行了,此時萬花樓裡的媽媽走了進來。
白蘇蘇看這女子,果然是風情萬種,體態雍容華貴,那萬花樓的媽媽頭帶著一隻大牡丹花,看起來媚態十足。
望著這幾個男子揮了揮手中的帕子,笑吟吟道:“好久都沒見到幾位公子了,如今倒是想起來來我這坐坐了?”
幾個公子笑了笑,於是便有人開口道:“媽媽可給我們留了幾個模樣漂亮精緻的姑娘啊,我們這麼久過來應該來了不少新人吧?”
那媽媽呵呵笑出了聲,笑得花枝亂顫的,立即拍了拍手,並有一眾女人走了進來,她們個個身形高挑,模樣精緻,身上的胭脂氣味十分濃重。
赫連正卿一見,本來也是笑逐顏開的,但當有個女子靠近之時,他便猛的咳嗽的不行,還打了好幾個噴嚏。
白蘇蘇關切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看赫連正卿脖子起了很多紅點子,便知道應當是對這些胭脂水粉過敏。
赫連正卿擺了擺手,女子嚇得趕緊退到了一邊,湊到了萬花樓媽媽的身後,嘴裡嘀咕著:“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只是走到了他的身邊他就這樣了。”
媽媽的臉上笑容一僵,尷尬笑了兩聲,於是便走到了赫連正卿的身邊,道:“公子您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咱們家姑娘身上的味道你不喜歡?”
赫連正卿咳嗽終於好了不少,幾個公子也是一臉詫異,白蘇蘇便開口道:“應當是您家姑娘,脂粉味道太重了,他對這些東西過敏,不如就換一個身上沒什麼味道,模樣只要素淨的女子過來伺候就行了。”
白子衿知道這裡的規矩,反正有美人在一旁陪著他也不寂寞,而自己這是要選模樣最為妖豔的脾氣溫柔的女子在身邊是最好不過了。
那媽媽點了點頭,這裡只留了四五個女子,每個人身邊都圍著一兩個。
白子衿看著身邊坐的這個女人,竟與某個明星很為相似,特別是那氣質和韻味,那女子素手一揮,舉起了酒杯,嬌滴滴道:“小公子,第一次見你便覺得你氣質不凡,以後一定要多來看看奴家啊。”
她的聲音真是酥媚入骨,白蘇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女人做成這個份上,一定很吸引人的目光吧。
那女子嬌滴滴的輕笑了幾聲,於是便轉過了頭去,一幅羞色扭捏的模樣,白蘇蘇看她這個樣子,於是便將她摟在了懷中,她也沒發現自己竟然有這樣的癖好,但是美人已經投懷了,又怎能夠無動於衷呢?
她想著忍不住笑出聲來,赫連正卿卻對旁邊的女子不聞不問,弄得那女子好像被冷落了似的。
白子衿湊上前去便道:“怎麼了,莫非你不喜歡這裡的女人?”赫連正卿乾笑了兩聲,便道:“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跟她們碰得很近,我就會忍不住的打噴嚏。”
白子衿眼珠咕嚕一轉,難道不是對什麼胭脂水粉過敏了?
想到這兒不禁一臉鬱悶道:“那你之前有沒有跟女子捱過很近呀?”赫連正卿搖了搖頭臉色憋紅。
他知道白子衿問的是什麼,白蘇蘇恍然大悟,原來他到現在還是個處子之身呀!難怪對這些事情都不是很瞭解。
白子衿笑了一下,於是便看著赫連正卿道:“放心吧,這件事情都有第一次的,你慢慢來,不要嚇著人家就成了。”
赫連正卿見她說得越來越離譜,忍不住拂袖道:“罷了,我還是不要人在我身邊伺候著,自己一個人倒也是暢快,你們兩個先離開吧。”
他身邊兩個女子一聽,露出了幽怨的神情,但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先行退了下去。
白子衿嚥了咽口水,看著其他的幾個公子玩得不亦樂乎,有幾個大膽的嘴對嘴的吃起了東西,看來,她未來的幸福不在這一群人當中。
白子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季先生現在在忙活著什麼。
季舒玄剛剛沐浴更衣完,便準備入榻睡下,剛一推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女子坐在床,嚇的他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仔細一瞧,原來是嬋香,不由得大為惱怒道:“你怎麼會在這兒,我不是讓你已經回去了嗎?”
她嬌滴滴的起身,一副柔弱無骨的模樣,她眼瞼下垂,不由得輕聲細語道:“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讓我留在先生身邊伺候著吧,先生缺什麼要什麼也都可以跟香兒說,香兒絕對不會連累你什麼的,你就當香兒是妹妹就好了。”
季舒玄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嬋香這纏人的模樣可真是令他無言以對。
“嬋香姑娘,你到底要什麼?”
季舒玄忍不住攤牌,實在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