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一嘴毛

翡翠玉鐲流淌著晶瑩暖潤的輝澤,細膩玉質透過燈光,可以清晰觀賞到內裡乳化如綿的極品帝王綠,當清冷月華如水般浸染在玉鐲邊緣時,竟在幽藍夜色下光轉著宛若漫天流螢般的迤邐清輝。

黃金有價玉無價。

這枚極品帝王綠的翡翠玉鐲,足以堪稱無價之寶。

容涼不敢置信的凝視著妻子腕上的玉鐲,碧色的清輝流淌在清冷月華下,饒是他閱寶無數也不由自主為這枚極品帝王綠的翡翠玉鐲感到目眩神迷,因為這枚玉鐲的價值已經超脫出凡俗,碧色的瑩潤清輝哪怕是月華也要黯然失色。

“這,這枚玉鐲……是,是……”容夫人被容涼聲色俱厲的猙獰神情恐嚇的趔趄一步,她磕磕絆絆的連話也說不全,目光閃爍間,難掩心虛慌亂的低下頭,藉此躲避容涼犀利森冷的視線。

略顯陰柔的英俊男人見況冷笑一聲,動作卻依舊斯文儒雅:“不說是吧。”容涼攥握住妻子的手腕,舉止優雅的緩緩褪下那枚翡翠玉鐲。

他不容抗拒的制止容夫人妄圖掙扎的舉動,取下翡翠玉鐲後容涼鬆開緊攥的手,淡青色的淤痕浮現在容夫人瑩白柔膩的肌理上:“這可真是一個好東西啊,不,應該說真是一件好寶貝。”

碧色的清輝置於眼前,乳化如綿的玉質透過燈光熠熠生輝:“容氏上下加起來,恐怕還買不起雕琢這枚翡翠玉鐲的剩餘邊角料,而你,卻能堂而皇之的將它佩戴在身上,這倒讓我感到十分好奇了。”

幽深的修目晦暗不明的凝視著翡翠玉鐲輝澤隱熠的內裡,容涼緩緩放下置於眼前的翡翠玉鐲,別有深意的側目瞥了容夫人一眼:“你哪兒來那麼多財富,居然可以擁有這件無價之寶?”

“我,我……”容夫人聞言驚惶不安的連連擺手,她望向眼前目光幽深,心機城府深不可測的英俊男人,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此刻驟然凝結,又彷彿瞬間置身於極寒徹骨的冰天雪地,冰涼森冷的感覺順著血液深深浸入骨髓。

窗外幽藍色的星辰碎影灑落在純黑色的西裝,容涼踏碎遍地流淌的萬千星辰,聲線陰冷徹骨:“聽不懂是嗎?那好,我換一種說法。”

他站在華麗精緻的落地窗前,長身玉立的側影清晰倒映在冰冷澄澈的玻璃上:“我問你,你從何而來如此隱秘卻又驚天動地的權勢財富,居然可以令你堂而皇之的擁有這枚極品帝王綠的翡翠玉鐲?而且擁有這件無價之寶的同時,你還能瞞著我將這一切都隱藏的滴水不漏,且讓我……毫無察覺。”

描繪的濃豔妝容在淚水流淌下蜿蜒暈染,化成片片斑駁粘膩的溼痕。搖曳在耳畔的鑽石水滴折射著璀璨耀眼的光輝,愈發襯托出妝容狼狽後的糟糕不堪。

精心挽就的優雅盤發在爭吵駁斥中早已鬆散垂落,幾縷淺棕色的微卷長髮順著斑駁凌亂的妝容,迤邐在寶石項鍊未央的鎖骨間。

“這,這枚翡翠玉鐲是我無意中從別人手裡買到的,原以為並不是什麼名貴之物,我哪裡知道在你眼裡會這樣貴重?容涼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容夫人在極度驚惶不安下,容色瘋癲的緊緊拽住容涼的衣角。

她頂著粘膩在肌理上的斑駁妝容,語無倫次且聲嘶力竭般的低啞嘶吼著:“你不能懷疑我,我從未揹著你攀附過什麼隱秘的權勢財富,更遑論什麼瞞著你隱藏的滴水不漏了!我們夫妻二十多餘年,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夫妻二十多餘年,呵,是啊,我們居然夫妻共處二十多餘年了!”容涼狠戾無情的甩開妻子緊緊攥握的西裝衣角,但是容夫人很快便又鍥而不捨的死死攥握住,形色癲狂可怖且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著他不要懷疑自己。

極度憤怒厭憎之下,容涼毫不留情的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僅著內裡白色的長袖襯衫居高臨下的盯視著容夫人:“我居然容許你這樣心腸歹毒,毒如蛇蠍般的女人在我身邊生活相處了二十多餘年,甚至還全心全意的信任著你,反而將由始至終一直真心待我的薔薇驅逐出軒市,我真是眼瞎心盲!”

淡青色的淤痕浮現在瑩白溫潤的膩理,塗抹著妖嬈深紅色甲油的指尖深深陷入柔嫩的掌心內,任憑打磨的圓滑卻又不失尖銳的指甲刺入嬌嫩的肌理。

彎月般的印痕浮現在掌心內,容夫人攥緊後又鬆開,反反覆覆,只感覺此時此刻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於她來說皆是痛苦到無邊無際的折磨煎熬。

“心腸歹毒,毒如蛇蠍……”

她在容顏顏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直身體,目光悲慼不已的凝視著對自己神色厭惡的丈夫:“容涼,就算我曾經做錯過什麼,可你我夫妻二人風風雨雨二十多年,整整二十多年啊,你就這樣肆意辱罵我,羞辱我,你還有心嗎?”

“心?我告訴你,我的心在知曉當年事情的真相後,早已隨著當年明媚溫柔的薔薇,以及慘死腹中的孩子一併去了!”容涼提起這件事時,只感覺五臟六腑傳來撕裂般的劇烈痛楚,他步步緊逼,直至將面前驚恐嘶吼的女人逼近至牆角,隨後將手中的翡翠玉鐲高高揚起,拼盡全力般將其狠狠摔碎在地。

碧色的翡翠玉晶迸濺四射。

輝澤隱熠,乳化如綿的奇珍異寶終究也逃不過低入塵埃,任人踩踏的悲慘命運。碧色的碎晶遍地灑落,隨著幽藍色的星光辰影交相輝映,宛若清珠飛玉般張揚肆意的流露出最後一瞬的光華絢爛,像極了遙遠夜幕轉瞬即逝的流星。

鋒利尖銳的碎玉在眼前迸濺,容夫人驚恐失色的注視著丈夫凶神惡煞的模樣,就連攙扶著她的容顏顏都被父親撕破臉的模樣驚駭到,原本扶著母親的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攥握住,隔著衣料深深陷入柔軟的肌理。

容涼雙目猩紅,氣勢駭人的靠近被自己逼退至牆角的容夫人,目光如刀子般狠狠的剮過對方俗豔不堪的濃烈妝容,以及身上所佩戴的光華璀璨的鑽石珠玉:“當年我顧及著你容夫人的身份,便委屈著薔薇隱姓埋名的生活在軒市,可即便如此你卻依舊不肯放過她!”

遍地灑落的碧色玉晶被摔碎踩踏,其中零星幾點碎玉迸濺到白色襯衫的衣領內,鋒利尖銳的稜角悄無聲息間便劃開道道細微的傷口。

略顯陰柔的英俊男人踏過腳下的碎裂翡翠,目光狠戾的盯視著容夫人驚恐顫慄的模樣:“你居然還有臉問我有沒有心,當年你揹著我陷害薔薇,折磨薔薇,對她施以酷刑的時候,你可還有半分良心?你這個毒婦,你口中所謂的心不過是為你泯滅的良知所找尋的藉口罷了!”

猩紅的血液透過傷口氤氳在肌理上,濃烈的血色逐漸從細微擴散至白色襯衫上,浸染出妖豔卻又令人厭惡的惡豔花朵。

“當年的薔薇何辜?她從未仗著我的寵愛挑釁過你,羞辱過你,反而善解人意的委曲求全,隱姓埋名的生活在軒市。”容涼俯首貼近容夫人驚駭恐慌的容顏,咬牙切齒的低聲嘶吼著他壓抑心底處的深深憤恨與憎惡。

他抬起手臂狠狠的攥握住容夫人的衣領,神色猙獰可怖的瞪視著她:“而你,明知她善良單純,卻依舊心狠手辣的將她騙到別處,對她施加酷刑百般折磨後,還偽造她墜下樓梯,以此來掩蓋你親手扼殺了薔薇腹中胎兒的罪證!”

話音未落,容夫人便再也抑制不住她深埋心底的憤恨不甘,一邊拼盡全力的推開身前的容涼,一邊容色癲狂的啞聲哭喊道:“那是她活該!誰讓她竟然懷了你的孩子,是她活該,那是她應得的報應!報應,報”

話音未落,容夫人妝容斑駁的臉便被驟然打偏。

容顏顏注視著眼前這一幕,只感覺手腳僵硬在原地,不容許她移動分毫。她不敢置信的望向神色陰冷的父親,聲嘶力竭的喊道:“爸爸,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怎麼可以動手打母親!”

她撲過去抱住顫顫巍巍的母親,目光在觸及到母親臉上鮮紅深刻的掌印,以及順著嘴角正從口中緩緩滲出的猩紅血液時,聲線驟然拔高淒厲到頂點:“母親說的沒錯,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賤人,她沒了孩子是她活該!”

“逆子,你給我住口!”容涼聞言上前兩步,英俊的面容在盛怒之下猙獰可怖,他怒不可遏的推開妄圖掩護容顏顏的容夫人,再次高高舉起手臂。

“容涼,你給我住手!你若是再傷及顏顏,我就和你拼命!”鮮紅的掌印清晰印刻在瑩白細膩的肌理上,血液自嘴角蜿蜒而下。容夫人抹去這象徵著恥辱的血腥痕跡,勾起唇瓣揚起一抹殘破冰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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