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浮生聞言修眉微蹙,垂眸仔細思索著當年這塊青玉玉碑的傳說:“我記得當年北戰請來雕刻玉碑的一位老師傅曾經說過,內有云翳刻碑,可是逝者而歸,但是鳶木的靈魂確實因為玉碑得以保留,但是該如何讓逝者復生……”
他也不知道。
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原以為當年那名老者所言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傳說,沒成想居然在今日成為了一半的事實。鳶木的肉體雖然早已被焚化成灰燼,但是她的靈魂卻存在這塊青玉玉碑內。
對於這件事情,就連南浮生亦是感到束手無策,不過他的人脈十分廣泛,思來想去,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一個可以幫助鳶木靈魂打破禁錮的好辦法。
深邃華麗的鳳眸內清晰倒映出南醉生的纖濃睫羽,南浮生注視著睫羽上下翩飛的迷離光影,勾起薄唇微微一笑:“寶貝,我明天就派人尋找當年那名雕刻玉碑的老者,若是我們時運不濟,那名老者早已仙逝的話,那麼我就尋來一些廣通靈異的人,我相信他們會有辦法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能人異士雖然稀少,但是也依舊存在。鳶木的事情雖然匪夷所思,聽起來虛無縹緲,玄幻至極,但是相信總會有人知曉破解的辦法。
“是啊,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個世界上總會有知道可以幫助鳶木靈魂打破禁錮的奇人。”南醉生眉眼彎彎,她抬眸望向南浮生俊美無儔的容顏,美滋滋的抬起頭親了一口對方的下顎:“謝謝你,哥哥,要不是你想到這個方法,恐怕我就真的要一個人急的團團轉了。”
“乖,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南浮生垂眸輕輕吻著南醉生的眼睫,纖濃睫羽宛若羽扇微微顫動,彷彿在他的心頭留下酥麻微妙的觸感。
墨色的瞳仁內清晰倒映出南醉生的靡麗眉目,他目光溫柔,眼角眉梢兒裡都流露出深沉真摯的愛意:“你能做到的,我不會過多參與:你感到束手無策的,我會傾盡全力的幫助你。”
這便是南浮生的承諾,更是他從未辜負南醉生的承諾。
他不會將南醉生當做金絲籠中的夜鶯豢養,更不會為了自己的佔有慾將心中的珍寶囚禁牢籠,他會任由南醉生羽翼漸豐,展翅高飛,給她足夠的空間與自由。因為南浮生深知愛並不是瘋狂偏執的佔有,而是適當的放手,但是他選擇的放手並不代表將珍寶拱手讓人。
相反的,放手又何嘗不是一種禁錮呢?
只不過是一道愛的禁錮,讓人心甘情願的淪陷其中。
“哥哥……”南醉生抿了抿淡紅色的唇瓣,只感覺心中被南浮生的一番話溫暖的彷彿誕生出了一輪太陽,輝耀璀璨的光芒灑落心底深處所有的角落,令她微涼的手腳都瞬間暖融融的。
凝視著南醉生澄澈瀲灩的墨眸,南浮生只感覺平息下去的渴望與火熱再次席捲而來,他不動聲色的拿起軟墊靠在南醉生的腰間,順便遮掩好自己不爭氣的某處,故作自戀且深沉的說道:“唉,不要做出這樣一副感動的表情,我會擔心你愛上我的,畢竟像我這樣迷人英俊多金的男人,愛我的女人能繞著軒國繞三圈。”
南醉生:……
“哥哥,你發現什麼沒有?”南醉生默默的將青玉玉碑重新放回脖頸上戴好,她抬眸望向南浮生俊美無暇的側顏,表情驀然變得十分凝重肅穆。
“什麼?”南浮生疑惑不解的望向她。
南醉生板著一張瑩潤靡麗的鵝蛋臉,面無表情的緩緩說道:“在這段時間內,你的臉皮變得越來越厚了,厚度堪比城牆,子彈都打不透。”話音未落,她抬起一條纖長的腿輕輕踹了南浮生一腳,驅逐的意味不言而喻。
南浮生輕笑著抬起手臂握住南醉生纖細的腳腕,拇指曖昧不已的輕輕摩擦著少女細膩溫潤的腳踝處,他笑容魅惑的湊近南醉生的耳畔,舌尖輕輕勾了一下瑩白如玉的耳垂:“沒關係,若是臉皮**一點的話,男人可是娶不到老婆的。我可不想做一輩子的孤家寡人,只要能娶到我想要的老婆,就算臉皮比地心都厚,我也甘之如飴。”
耳垂處被舌尖輕輕一勾的觸感十分酥麻奇妙,南醉生瞬間紅了臉,隨後拿起錦被將自己裹成一個小糰子。
她躲在錦被裡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只感覺指尖處微微傳來溼潤的觸感,鬼使神差間,她將指尖湊近自己的唇瓣,正當她迷迷糊糊間想要品嚐一下指尖上的味道時,裹身的錦被驟然被南浮生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