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走後,江榮豐站在窗邊,眼眸中肅殺的戾氣愈發濃重,心中恨聲不已,“明日 一場大亂之後,蕭辰,本官讓你連服軟放人的機會都沒有。”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不出明日,李秉竹必會死於獄中,而你,便會成為殺人滅口的兇手。”
蕭辰,本官必定要讓你這閹賊如同喪家之犬,被關在囚車裡滾出江東!
此時,江東道驛館內,項宜春正恭敬地向蕭辰稟報,“果如督主所料,江榮豐那邊派了人佯做外力來救,但是都被咱們的人給打跑了,估計那邊現在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亂了方寸呢。”
蕭辰正在為淑妃按摩後背 ,隔著一層嚴實的寢帳,低低地一聲冷笑,“熱鍋上的螞蟻是必然的,但卻不至於因此慌亂。”
“接下來,他必定還有大招等著本督。”
“李家那些奴僕如何了?”
項宜春拱手,“回督主,林一等人按照督主您的吩咐,在途中扣押了李府家眷,但是故意放走了管家來報信;還有負責來往於西江道給李秉竹傳信的王主簿,咱們也沒抓。”
“現在這兩人正在獄外等在暗處,一直尋找機會想要進牢房探望。”
蕭辰眼眸微眯,手上為淑妃按摩的力道未減,從容冷聲,“既如此,便讓他們進去吧。”
“螳螂捕蟬,咱們黃雀在後也不能白看,給他們添些興致。”
“是!”
項宜春一聲應下,施了一禮,恭謹地告退。
淑妃轉過身來,只穿著肚兜的白嫩在蕭辰面前盡顯無遺,秀美的眸中難以掩飾好奇,“蕭辰,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快告訴本宮聽聽。”
“你……你今天都帶姬紅鸞去牢房了,卻偏偏瞞著本宮,是何道理?”
蕭辰手上微微一停,眼中不由帶了一絲喜色,低頭看向淑妃,“娘娘,你這是吃醋了?”
能夠在淑妃臉上看到這種表情,還真是令人意外。
“你胡說什麼?”淑妃嬌眉微嗔,沉聲道,“本宮只是好奇罷了,你不想說就算了。”
“呵呵”蕭辰笑了笑, 大手不老實地自淑妃的美背向下游移,愈發地慵懶恣意,“本督把娘娘當做自己的妻子,凡事豈有瞞著妻子的道理?”
“其實這件事情細細說來也很簡單。早在抓捕當晚,本督便已經料到李秉竹會遣散家眷,所以早就讓林一等人將李家眾人中途攔下。”
“而隨後,本督又故意透露訊息給獄卒,讓李秉竹擔心自己的安危。都是朝廷中混跡的老狐狸,他豈能不知道江榮豐有可能會殺人滅口?”
“一旦今晚他從管家和主簿口中得知,自己家眷不見、江榮豐救人失敗,那麼,必定會陷入極度的慌亂,擔心自己成為棄子。”
蕭辰手上的力道愈發輕然,一路順著淑妃挺翹彈潤的雪峰攀援,輕輕往罅隙處探去,自有一種成竹於胸的氣勢,“屆時,本督只要等到裡江榮豐動手滅口的時候,把李秉竹救下,那麼這條狗,自然只能向本督搖尾乞憐。”
“豈不省事?”
一番聽罷,淑妃只覺醍醐灌頂,身體中的通徹和頭腦中的舒坦同時而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不由放肆地吟嚀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