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急忙應道。
門外,不少學子自告奮勇,都說願意將功贖罪,只希望蕭督主能給自己一個效力的機會。
一片喧鬧之中,蕭辰只覺得這些螻蟻分外軟骨頭且聒噪。
進入敬先堂,只見這偌大的一處空室裡居然只供奉著一張通體鎏金的牌位,未及蕭辰走近了看清楚,那書生便忙拱手解釋道:“稟督主,這裡所供奉的,便是靖難書院的創院祖師朱子老先生。”
“朱子?”
項宜春忽然眸中一亮,有些驚喜,隨即很快,臉上便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崇敬肅穆。
蕭辰見他這反應,不由覺得奇怪,走近牌位看了看,也沒見除了純金的、很貴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特別的,不由玩笑問道:“項大哥,你什麼時候對這讀書的聖人也有了解了?難不成想要棄武從文?”
項宜春忙搖了搖頭,看著那牌位之後供奉的一把寶劍,肅穆地說道:“不,屬下知道這位老前輩,並非是因為讀書一事,而是這位老前輩在江湖之中也是一個神話一般的人物。”
蕭辰眼眸微眯,隨著項宜春一起,眸光不由也落在了那把寶劍上。
這室內有供奉的長明燈,所以很是明亮,更加能看得出,這把寶劍即便帶著劍鞘一起,也有種薄如蟬翼的感覺,而且上等紫金所鑄造成的劍身,在長明燈光芒的映襯下,幾乎通體流光。
“難道,在來時的路上,陳登禮所說之事居然是真的?”蕭辰眼中現出一抹玩味,原本輕飄飄混不吝的神色漸漸收斂了一些,眸光不失貪婪地落在這把寶劍之上。
項宜春拱了拱手,明白蕭辰此時的想法,不由也說道:“其實當時陳知府所言文武雙全一事,屬下也覺得他在信口胡謅,也和督主一樣全然當個樂子。可現在……”
“既見朱子之名,那沒此事便絕不會有假!”
“督主,朱子當年武功超強絕倫,幾乎強大到整個江湖之中無有敵手,他的武功,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宗師境!”
“尤其是其佩劍,傳說之中削鐵如泥,便是萬年寒石也不在話下!他娥的這把劍,對於其實力的突破,可謂起到了事半功倍之效!”
項宜春很少如如此激烈多話的時候,可見眼前面前之寶劍有多麼珍貴。
蕭辰微微探身,只見這把寶劍的劍託之下,還放著十幾本薄厚不一的典籍,粗略看去,有武學劍術的、有講學問的,還有一本靖南書院的族譜。
把那族譜隨手扔在一邊,蕭辰皺眉,冷聲威儀道:“書院該當擔任弘揚學問之重責,這裡居然卻藏有如此私物,這分明是想要欺瞞天下,將學問獨攬一人所有!”
“項大哥,你立刻將這把劍與典籍都給本督拿上,本督要找些機會把這些典籍分發給眾人才是。”
“是!”
項宜春一聲應下,壓抑著心中的激動闊步向前,第一把便是毫不客氣地拿了紫金翎寶劍,恭敬肅穆地雙手遞到蕭辰手中。
寶劍在手,蕭辰終於覺得這一趟沒白來,但是來都來了,要是還有什麼落下的好東西,可是白白浪費了這一遭,因而忙吩咐,“項大哥,你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來都來了,咱們,全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