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琳,不是我說,這青天獵所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正經獵所。為啥非得留在這啊。”謝飛飛吐槽道。
“你懂什麼,靈靈姐是一位獵王。”趙雨琳瞪了一眼謝飛飛說道。
“獵王!不會吧!每一任的獵王最差都是超階法師了吧,靈靈姐這麼年輕是一位超階強者?”謝飛飛難以置信的說道。
“修為我不知道,但是靈靈姐確實是一位獵王。當初和莫凡搭檔,解決了不少疑難任務,這些還是我大伯告訴我的。”趙雨琳說道。
“靠,這麼牛,那我們留在這裡豈不是能得到獵王的指點。”謝飛飛像打了雞血一樣,“不行,我得去抱大腿,有這麼一條強壯的大腿決不能放過!”
“瞧你那點出息。”
“請問這裡是青天獵所嗎?”
三人正在吵鬧,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衣服上還殘留著血跡,頭髮也好想好久都沒有梳洗過一樣,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從額頭處斜劈向右臉,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青年的腰桿崩的筆直,急促起伏的胸膛表明他來的很匆忙,氣息都沒來得急喘勻。青年時不時的偷偷向外面張望,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進來吧小夥子。”包老頭躺在搖椅上說道。“小傢伙去關下門。”
唐笑笑急忙將門關上。
“小夥子,說吧,什麼事情。”
“我想委託青天獵所幫我查一個人的行蹤,我要殺了他。”青年緩了一口氣說道。
“私人恩怨青天獵所是不管的,小夥子若是因為私人恩怨的話你可以走了。”包老頭看了一眼青年,然後又開始閉目養神。
“不是的,不是因為私人恩怨。”青年急忙解釋道。
唐笑笑沏了一杯茶送到青年的手上,“有什麼事情慢慢說,我相信你。”
“謝謝!”青年接過唐笑笑的茶感激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因為私人恩怨呢!”趙雨琳問道。
“軍法師絕不會為了一己私利去殺一個人的。而且還是一位軍官,我說的對嗎?”唐笑笑曾經在黑山守備軍歷練過,他對軍法師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
“你怎麼知道我是軍法師。”青年詫異的問道。
“你站立的姿勢和眼神,這是軍法師所獨有的,普通法師是學不來的。”唐笑笑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