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沒在意名聲,要不然什麼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哪有他的份。”服部平次不服氣說到。
“嗯嗯!”
就這樣兩人相互聊天,順便向路人問路,來到一個訓練場。
看著這個方訓練場,今野田一有種不好的預感:“喂喂!所謂報告不會是在這裡吧?總感覺哪裡不對啊!”
服部平次從後面推他一把:“方正你都是要訓練的,哪裡訓練不是訓練,怕什麼!”
“我曾經去過旁邊的大國旅遊,聽哪裡的人說,古人有句話叫做“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我覺得這句話不錯。”
說著今野田一被服部平次推入訓練場。
訓練場裡器材很齊全,不管是測試的還是訓練的都分得很仔細,而且都是最先進的訓練儀器。
不只儀器先進,這方訓練場也很大,有足球場那麼大,各種訓練設施擺設,然而這麼大的訓練場,卻只有零星的幾人在那裡訓練。
兩個人舉目四望,那些訓練的人也沒有發現他們。
隨便找了一位距離他們最近正在訓練的男人,走了過去,問下情況再說。
走近才看到,這個男人穿著專門用來高強烈運動鍛鍊的衣服,頭上還帶著一席深綠色針織帽,劍眉星目,氣質不凡。
他正在跑步機上訓練,跑步機上有一罐咖啡,哪怕正在高強度訓練,他都沒有摘下那一席針織帽。
而現在他的旁邊氣壓不太好。
今野田一和服部平次走過,感覺有點窒息。
“那…那個,麻煩了,我們有事想要詢問。”今野田一弱弱說到,他感覺自己要從心。
男人也早就發現他們了,聽到今野田一的話語,眉頭一皺將跑步機關閉。
“你們是來這裡報告的嗎?”
“你知道嗎?那就太好了,我們就是來這裡報告的。”今野田一點頭說到。
“報告要去找教官,教官在那裡,你們去找他吧!”男人手指向遠處一個人,然後又將跑步機開啟。
“謝謝了,我叫服部平次,他叫今野田一,請問你的名字,還有這裡的人是不是都是來這裡報告的?”服部平次疑惑問道。
“我叫赤井秀一,這是我的名字,這裡的人除了教官和我,其他都是來報告,登記的。”赤井秀一冷冷說到,說完便不在說話,也沒管他們起來。
“哦!那赤井先生,我們再見了。”服部平次見他不理人,就打了個招呼,帶著今野田一離開了。
………………
“話說他說話,怎麼這麼冰冷冷的,這麼不待見我們嗎?”今野田一有點不爽問道。
“不知道,但他在這裡肯定很特殊,要不然這裡除了教官,不可能就他不是來報告的人。”服部平次推測說到。
“哼!拽什麼拽,說不定能力是個雞肋呢?”
服部平次臉黑,不知道老爸為什麼叫他一個沒能力的來這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所有能力者都要來這裡報告,登記,才能在警方和公安裡頭工作,但他又不是能力者,為什麼要來這裡?
這就讓服部平次奇怪了。
服部平次他們找上教官,就跟著教官去報告,登記起來,服部平次也要報告,登記。
報告和登記都很簡單,一個是簽上自己的名字,一個是簽上自己名字,在寫上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