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田啟命令下達,眾人紛紛轉身下去收拾各自的行囊,此時整個音家府邸也開始忙碌起來。
田啟見眾人都在忙碌,而他也還有諸多事情需要處理,隨即獨自緩步離開音家,在來到臨淄城內東南角一處偏僻幽靜的別院外。
田啟輕車熟路的踏入他師尊田駢的府邸,而府邸內的傭人見是田啟到來,也是紛紛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任由田啟獨自往後院的假山而去。
“咦!”田啟剛踏入後院就看著兩名王宮的禁衛守在門口,可隨即就望著齊王田建也在院裡,也就直接來快步來到田建身邊好奇道:“族兄,你這也是來拜望師尊他老人家的嗎?”
田建此時則是沒有朝堂的假裝威嚴的樣子,反而露出一絲市儈的神色笑道:“這不是將你賜封在邊疆去了嗎,所以族兄這是來請罪來了。”
“那我們一起去面見師尊吧!”田啟則是無所謂的笑笑。
畢竟他若是在朝堂上極力維護他自己全力,那麼田建也會考慮一二他田啟的感受,所以著也有田啟的一定關係再其鄭
田建望著田啟那無所謂的神情,則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他就是擔心田啟會在田駢族老那裡告狀,那他雖然不會其他東西,可一旦被田駢族老舍棄,那他齊王的王位也就有些不穩妥了。
田建其他地方可以回昏庸,可在王位的事情上,他卻無比的清楚知道全是依靠田駢族老的支援,隨即也就默不作聲的向假山上行去。
“你們兩人都回去吧!”可不等田啟和田建兩人踏入竹林深處,兩人聽到的田駢的聲音響起。
“田啟族弟,這會不會是族老生氣了呀?”田建露出一苦澀的笑容,語氣卻是夾雜著擔憂。
聽著師尊既然不想見他們兩人,也就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畢竟昨晚上他還見到師尊,再師尊也不可能為了田建將田貶到齊國疆域就生氣。
隨即實在是想不通也就恭敬的向竹林深處行了一禮道:“啟稟師尊,弟子這次準備將音家搬離臨淄城,所以是來向師尊辭行的。”
“田啟族弟,田啟族弟?”田建一旁聲的叫著田啟,臉上露出無比委屈和懇求的神色。
田啟瞬間就明白田建的意識,也就勉為其難的再度道:“這次田建族兄賜弟子封地於邊疆之地,也是弟子預設的,雖然弟子如今不能如同師尊您一般守護整個齊國疆域,但弟子則願意先鎮守我齊國一邊塞之地做起。”
“既然你考慮好了,那麼好好修煉即可!”田駢那虛無縹緲的聲音傳遞而出,可就是不見人影。
田啟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弟子謹遵師尊教誨,弟子告退!”
田建看著田啟就這樣轉身離去,也就快步的追上前去到:“田啟族弟,難道這就走啦?”
“不然呢?”田啟反問著道,隨即也是平靜的笑著道:“剛才我已經幫你情了,你也不用擔心師尊會責怪你將我貶到那邊偏僻的地方去的。”
“那是貶嗎?”田建聽到田駢族老不回責怪,卻是露出一絲笑意的死不承認著道:“那是賞賜,畢竟我可是齊國的齊王,你田啟雖然是我族弟,可也不能誣陷本王我。”
田啟卻又不是跟田建第一次接觸,知道田建就是那性格,也就搖搖頭感嘆道:“五後我就要離開臨淄城了,不過作為你的族弟我是不應的,但作為守護者的弟子,那麼在我離開臨淄城前再送你一句話,你田建作為我們齊饒王,就應該有自己的判斷。”
隨即田啟完也就不理會錯愕的田建,緩步的離開他師尊的別院。
可錯愕回神過來的田建,楞楞的看著不遠出來的護衛道:“你們知道他田啟的是什麼意思嗎?”
兩名遠處的護衛連忙搖搖頭,他們可不敢他們的王上沒腦子,不然到時候就是他們兩人沒可真正的腦子了。
“不知道最好!”田建冷厲的看著了兩名護衛一眼。
可他內心卻是知道田啟剛剛在罵他,不過他能怎麼辦,當初他坐上齊國王位之時,整個齊國也就已經變成了這樣。
雖然他曾經努力的想去改變齊國現狀,可始終卻是有心無力,最終他也只能聽之任之,任由下面去處理和發展,只有他田建握緊齊國精髓大軍,以及抱緊田駢族老即可,至於其他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吧,畢竟也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