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鞭眾黃詩琪和黃詩韻背上而活,兩人背上瞬間就看著一道血痕,黃詩琪只感覺背上火辣辣的疼,卻是咬牙硬挺著。
之前倔犟的黃詩韻卻是臉上平靜淡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對於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可謂是視若無睹。
錦年手沒停下的錯繼續抽著,黃詩琪姐妹內心坑一聲,可兩姐妹的背後早已近皮開肉綻了,就連淡漠看著這一切的勝七和太史熾,已近李義和屈明都明白這是在真打。
不過內心對田啟等人卻也是高看了一絲,畢竟對於駕麾下的將領來說,只有有規矩,並且將規矩執行下去的人,才是一個合格的將軍。
當田啟淡漠的看著受罰的兩人,內心就算也再多的不忍,他也不能喊停。
隨即等錦年責罰執刑完畢,才淡漠的來到田啟面前道:“八十竹杖已近受刑完畢,不知公子可還有其他吩咐?”
“將她們帶下去!”田啟揮揮手道。
錦年轉身就指揮著侍女將黃詩琪姐妹攙扶起,隨即就直接帶著眾人離開,她們已經做了該的事情,接下來也就沒她們什麼事了!
當錦年帶著黃詩琪姐妹下去療傷之時,田啟的目光也看向眾人,其實只需要黃詩琪姐妹在出城給他說一聲,也不會出現受罰的情況。
現在可沒有軍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之說法,在這個將尊卑禮儀的看的及重的諸子眾人,是不會允許這樣破壞規矩的人出現在所在的勢力中。
在這個軍令如山、王上令高於一切的時代,任何人分都不得踐踏底線和規則。
田啟解決完黃詩琪姐妹的事情後,就跟眾人商討起饒安城的局勢起來,一位從臨淄城跟隨而來的親衛,快速來到田啟面前回報著:“啟稟少主,外面陰陽家東君緋煙求見?”
田啟也是微微的一楞,可大殿的眾人紛紛錯愕和不解,不知道陰陽家的東君緋煙突然到訪是為何而來。
“快請!”田啟反應了過來後立即道,雖然他跟陰陽家的東君緋煙見過一面,可知道以東君緋煙的身份來說,那就是相當於諸子十家中的長老級別。
其實東君緋煙的實際年齡跟田啟大不了多少,可實際他跟東君緋煙的修為,卻簡直就是天差地遠的存在,所以不管出於那個方面,他田啟都必須以禮相待。
東君緋煙緩步來到大殿,此時對方依舊穿著那代表陰陽家東君標誌性的服飾。
當東君緋煙掃視了大殿裡的眾人一眼,最後落在田啟身上,臉上保持著平靜的微笑道:“田啟公子,好久不見?”
田啟和煦的邀請東君緋煙入座後,才附和的回應著:“是呀,自從上次秋獵跟緋煙姑娘一別之後,確實有一段時間了,不過不知緋煙姑娘突然到訪何事?”
“我這次來,可是來找田啟公子索要功勞的。”東君緋煙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不過看著其他人時,臉上卻是換上了平靜淡然之色。
可東君緋煙看著大家都有所不解,也就緩緩說道:“我從趙國準備回我陰陽家,可途徑你們饒安城之時,卻發現一夥人正準備去偷襲趙軍大營,而且恰好又被我等看到。”
東君緋煙停頓了一下,目光看著田啟繼續說道:“而我恰好得知饒安城內是田啟公子在指揮戰鬥,畢竟我更你田啟公子相識一場,所以我則是暗中幫助他們眾人,從而幫助她們將趙國大軍的糧草燒燬,不知田啟公子我這個功勞夠不夠?”
其實東君緋煙知道她不能不來,而這也是她之前計劃好的一切。
所有她就是我要藉助黃詩琪姐妹燒糧草的事情一世,從而讓她陰陽家正大光明的出現在田啟面前,至於黃詩琪姐妹則會真正被她們雪藏起來。
可在場的眾人都不知道黃詩琪姐妹是陰陽家的人,不過眾人也明白了黃詩琪姐妹為何能成功燒了趙國糧草,知道黃詩琪姐妹也是恰好碰到了陰陽家的眾人而已。
田啟內心疑惑怎麼有這麼湊巧的事情,不過面上卻是微笑的回應道:“看看緋煙姑娘果真是不出手則已,出手就送在下這麼大一份重禮,我可是有些償還不起呀!”
“田啟公子真愛說笑,你如今可是饒安城的前帥,小女子只不過是陰陽家的一個跑腿的存在,怎麼能別跟田啟公子相提並論呢!”東君緋煙淺笑嫣然的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