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和高漸離四人點點頭,錦年帶著黃詩琪姐妹踏入簡易的舞臺,田啟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城外。
他們再到饒安城內已經有三個多月,在空餘的時間裡五人經常聚在一起,田啟和高漸離演奏,錦年和黃詩琪姐妹則是伴舞,甚至有時候田啟也會將後世的故事稍微略改一番後給眾人講解。
眾人此時如同之前一般各就各位,只不過力人卻是要莊重的許多,田啟將玉簫輕輕放入嘴唇上,那旋律緩緩從玉簫中響起,
跟田啟不知道合作多少次的高漸離,在田啟的第一個音符響起的時候,很快就銜接上那旋律,琴簫合奏的旋律漸漸在饒安城樓上響起。
錦年一身潔白無暇的服飾,帶著黃詩琪姐妹在那簡易的舞臺上翩翩起舞,猶如風中的精靈一般。
周圍隱藏起來的兵卒紛紛將目光看了過來,此時整個饒安城都安靜了下來,可田啟五人卻是沒有理會其他。
在音舞演奏的情況下,田啟和高漸離兩個悄然無聲的將法力注入琴簫之中,琴簫合奏的聲音緩緩想外擴散而去。
田啟等人身後的饒安城都在音律下安靜了下來,音律在法力的配合向城外的趙軍大營中而去。
在整軍列隊戰國兵卒聽著美妙的旋律,卻是不自覺的放慢的步伐,身怕有不適合的聲音破壞著美麗的旋律。
中軍大營中的龐煖等人,聽到突然響起起的音律,也就快速從大帳中走了出來。
跟隨在龐煖身邊的眾人,修為就沒有低於煉神返虛的境界,視線也很快注視到饒安城樓上的動靜。
可眾人很快就看清楚了饒安城那翁城城門既然是開啟的存在,隨即就有將軍不屑的道:“這樣大門大開,讓我們主動進入的小把戲也值得拿出來嗎?”
“話可不能這麼說,畢竟我們現在就是跟對方對戰的狀態,我們十天都沒攻下饒安城,說明饒安城的底蘊和實力還是有的,而且其中絕對智者和謀士存在。”同為萬夫長的將軍反駁著道。
“這饒安城被我也連續攻打了十天時間,可昨天我們更是一天一夜的全力攻打,饒安城的守軍也是消耗嚴重,不像我們人多勢眾可以輪流休息和進攻,可饒安城卻不行。”
“這麼說饒安城是在拖延時間?”
龐煖和軍司馬筍況都還沒有說話,可身邊的眾將軍已經開始爭論不休。
隨即軍司馬筍況開口呵斥道:“好啦,城門雖然兵卒雖然沒有恢復氣血,不過大家別忘了饒安城裡的高手存在,昨天夜裡邊祿將軍戰死,另外我們趙國大將廷皓被抓,這次出征我們損失兩名大將都是折損再饒安城這裡。”
龐煖聽到這話臉都黑了下來,畢竟兩名一死一降的大將都是他麾下,這讓他的臉色無比陰沉。
隨即龐煖眼神冷寂,不管饒安城使用何等計謀,他只管全力碾壓而去:“全軍聽令,攻擊!”
“將軍不可!”一旁的將領也顧不得其他的嚴肅道:“在沒弄清楚情況前,我們不得在冒險,不然就會向昨天晚上那樣重蹈覆轍。”
“是呀將軍!”另外一位將軍也是戰出來繼續說道:“如今饒安城門大開,我們等茫然進攻必定有詐,所以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行事呀!”
“將軍,請派遣先遣部隊探路,我們…”
“將軍…”
龐煖聽著七嘴八舌的聲音,也是內心微怒的同時也有些悲涼,他身為此次的統帥卻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