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啟公子,你也知寶劍有靈,當人在選著佩劍之時,可寶劍自己本身也是在選擇主人,所以田啟公子何必一定要將巨闕劍壓制在手中呢?”
“兵主前輩說的是,可晚輩卻也是一直再等巨闕劍的主人出現,也是好趁機招收入麾下,雖然世界沒有相同的兩個人,但適合巨闕劍的也不只有一人。”
隨即田啟不等兵主繼續開口說話,就看著兵主身後的田虎:“田虎公子,既然你我都是田氏一族之族人,不知你卻是田氏為那一支脈?”
田虎有些不明所以,就低頭向面前坐著的師尊看去。
兵主卻是知道齊國王室姓田,而如今饒安城危在旦夕,對方就是想借助他弟子田虎姓田的緣由拉攏他們。可感受著弟子田虎的目光,兵主只笑笑而已回應著對方:“田啟公子,小虎雖然姓田,可卻不是齊國的田,所有還請田啟公子見諒。”
田啟本就是想利用名義將田虎捆綁到齊王田氏一脈,動之以理和曉之以情,從而藉助農家的力量解決饒安城的危機,如今卻是被對方一口反駁了。
但也也沒氣壘的道:“兵主前輩,如果你們這次就是來索要我手中的巨闕劍,那麼恕在下無能為力。”田啟端起一旁的香茗開始喝起來。
而兵主看著對方在敢人的舉動,卻是有些皺皺眉。
畢竟他們來之前,可是知道饒安城的危機和困境,也知道田啟危機挽留饒安城所做的努力,看來卻還是低估了田啟心性。
田啟何嘗不知饒安危機,和他自己的困境,之前在臨淄城內做司寇一職,雖然破了黃家的殘案,可卻還是被眾朝臣趕出朝堂。
隨即他自己以私人的身份插手饒安城的事情,饒安城一旦破城,雖然他田啟最多就是損失點錢財,可實際對他們名望會有很大的打擊。
或許他就是會成為下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趙括,他以後想發展勢力難上加難,也只會成為一個眼光獨到的謀士,根本不能成為一個勢力的領頭人。
雙方在暗中交鋒,可黃詩琪姐妹卻是內心糾結,畢竟她們也要拉攏田啟,如今到底是跟隨其他人一起打壓田啟,讓田啟是能成為一個謀士。
或者還是幫助田啟,讓田啟藉助饒安城的危機一飛沖天,從而讓田啟的名氣傳播的更廣,讓田啟為以後的勢力打下一個基礎,兩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就在心思各異的事情,農家蚩尤堂的兵主看著田啟,想著為何要跟田啟為敵了,只要藉助這次的事情將關係弄好,或許他們農家也未必沒有一絲機會。
隨即兵主恢復平靜道:“其實老朽現在才來找尋田啟公子,就是向讓吾之徒兒勝七跟隨於你,也好讓勝七去勝任田啟公子近衛的統領一職。”
田啟放下手中的香茗,有些詫異的看著農家兵主:“前輩,想必你也知道近衛的存在意義為何,你之徒兒勝七他是否真的能夠勝任近衛統領一職?”
“吾願意永遠追隨田啟公子!”
看著魁梧的勝七站出來,他知道有一句形容勝七是從地獄中出來的惡鬼,雖然現在勝七還沒有徹底出仕,但那股威勢卻是讓其他人有些膽寒。
而黃詩琪姐妹握著劍柄的手心,微微都流出了一絲細汗,她們姐妹來自陰陽家。
可如今連農家也要塞一個人在田啟身邊來嗎,那她們拉攏田啟進陰陽家的打算,豈不是遙遙無期,相信她們未來的時間裡,敢透露出一丁點陰陽家的跡象,恐怕勝七會先將她們姐姐驅逐田啟身邊。
田啟此時沒糾結於其他,而去看著蚩尤堂兵主:“前輩既然讓弟子來充當我麾下門客,那不知前輩如何讓我能留下勝七呢?”
兵主卻是自信的看著田啟:“如今饒安城危急,我農家蚩尤堂願意出派兩萬名弟子支援田啟公子,直到饒安城的戰鬥徹底結束而已,田啟公子覺得現在能不能讓我弟子勝任你近衛統領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