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當說的也對,又不能殺了金子珣,更不敢廢了對方,的確也沒什麼可怕的。
“啊!”金子珣突然痛呼道:“痛…痛…痛…痛……”
盜蹠似笑非笑著道:“告訴我,你們金家擁有幾塊令牌,令牌在誰身上?”
那猶如惡魔的微笑,讓金子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可死咬著牙不開口道。
“不說是吧?”盜蹠手上微微用力,讓金子珣艱難的忍著。
“兩塊,都在我姐身上,我們之前圍堵了落單的史家,將史家的令牌給獵奪多來了,你快住手呀,混蛋。”金子勳終於堅持不住的咆哮道。
山谷內,只剩下還在交手的田啟三人,不過三人也都聽到金子珣的話。
隨即田啟和錦年對視一眼,田啟用靈力灌注玉嘯之中,在錦年逼開金子燻時,全力一擊抽打在對方身上。
倒飛出去的金子燻,整個人在空中無處借力,可突然感覺自己被束縛而住。
錦年看著用絲帶禁錮住的金子燻,隨即緩步上前在對手身上探索起來,輕易的將金家的兩枚令牌獵奪過來。
高漸離和盜蹠兩人,戒備的金子眾人,緩緩向田啟靠攏。
錦年獻寶似的將兩枚令牌遞給田啟,“公子給,相信我們離問鼎又進一步了。”
田啟接過兩枚令牌,扭頭望了望恢復自由的金子燻和金子珣,以及黑著臉的金子珣道:“金公子,等你們下次來臨淄,我請你喝酒陪不是。”
“我們走!”田啟隨即招呼其他人道。
高漸離和錦年,以及盜蹠三人戒備的看著金家人,等徹底退出山谷後,四人才加速的離開這裡。
山谷內的金子燻,氣憤的看著離開的四人。
可金子勳無奈道:“有吧,相信我們這裡的戰鬥,在樓船上的眾長者已經察覺,我們走吧。”
金子燻也明白,從一開始整個小島,都被那十位煉神返虛的長者關注,當對方拿走她們的令牌撤退時,他們就註定被淘汰。
……
田啟四人速度非快。
當再度回到之前大樹之下,四人先後上樹隱藏身形,等察覺沒有人跟蹤,或者沒有被人發現之時,才稍微鬆懈了一絲。
田啟拿出一枚令牌遞給盜蹠道:“這是你的。”
盜蹠也不客氣的收下,畢竟這是之前說好了的。
不過在興奮和刺激下,盜蹠急切道:“止戈,我們接下來準去獵奪誰家?”
“不急。”田啟瑤瑤頭解釋道:“剛我們的計劃不夠完善,所以還要完善一下細節部分。”
“完善細節?”盜蹠不解道:“我覺得剛才的計劃挺好的呀,還需要完善什麼呢?”
錦年在一旁,癟癟嘴:“的確是好,被人當成淫賊了,也不知你對人家做了什麼缺德之事。”
盜蹠面色一囧,辯解道:“我都說了我啥都沒做;哎,算了,不和你這個小丫頭計較,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田啟抬手壓了壓,阻止錦年繼續說下去。
而看了看眾人道:“我們接下來演苦肉計,盜蹠你扮演受傷之人,慌不擇路的在叢林裡穿梭,相信絕對會有人對你身上的令牌見色起意。”
“怎麼又是我?”盜蹠面色一苦道。
可看著三人那副表情,盜蹠也就不在說話。
田啟出言安慰道:“沒辦法,誰讓我們幾個人之中,就屬於你跑的最快,到時候見到情況不對勁,你也能選擇逃跑不是。”
盜蹠想想也是,不過還是詢問道:“可其他人也不笨蛋,要是裝的不像,他們根本就不會出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