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開門聲讓院落中圍繞石桌的三人,都目光移了過去,就見韓非一副玩世不恭的走了進來。
“喲,你們兩個小傢伙也在呀?”韓非自來熟的來到石桌旁坐下。
“哼哼!”錦年聽到韓非喊他小傢伙,很是不滿的哼哼著,“九公子,你叫我們小傢伙,可你自己也大不了那去呀?”
“錦兒,你這可誤會韓非九公子了。”田啟將視線從錦年身上轉移到韓非身上,玩味著打量著,“是吧,九公子?”
“是什麼?”韓非卻是有些迷糊,不過還是將手裡的東西放置在石桌上。
“當然是你韓非不到弱冠之年,就投入荀子門下學習,如今已是過去十餘載,想必韓非公子早已經是而立之年了吧?”
“額!”韓非沒想到就這麼被揭了老底,不過以他的心性,還是轉移話題道:“來來來,大家都來償償我帶來的酒如何?”
“哦,原來九公子已經到了而立之年。”錦年點點頭,接著神補刀道:“看來以後我不能叫九公子了,應該改口叫韓大叔…”
“噗~”
“咳咳~咳~咳!”韓非被嗆得一陣咳嗽,有些幽怨的看著擠兌自己的田啟和錦年兩人。
高漸離抹了一把臉上被噴灑的酒水,冷冷的瞪了一眼韓非乾的好事,隨即也默不作聲的坐立那裡。
田啟感受到韓非的幽怨眼神,輕輕瞪了錦年一眼,“錦兒,怎麼說話的呢,韓非公子這叫不老頑童,多少人想學,還學不來了。”
錦年對田啟的瞪眼,毫不理會,更是俏皮的衝著眾人笑笑,
韓非隨意擺擺手,“罷了,人生難得一知己…”
“一切都在不言中!”田啟端起自己面前酒鐏附和道。
韓非看著舉鐏的田啟,立即也是舉起酒鐏,兩個相視不言,隨即一口飲盡。
錦年有些迷糊,扭頭看著高漸離,小聲道:“小高哥,公子和韓非公子,兩人這是幹嘛呢?”
“惺惺相惜。”高漸離一口也將杯中飲盡。
錦年不懂,瑤瑤頭;不過看著三人都飲酒,可她就只能幹看著,真的好氣喲!
田啟和韓非同時放下酒鐏,韓非玩味著道:“第一次喝酒,感覺如何;再說,這可是我能拿出最好的酒了。”
“哦!”田啟也就笑著道:“看來九公子對我瞭解也夠多的呀,連我第一次喝酒,九公子你都是知道。”
韓非心道說漏嘴了,“那個,止戈,你對我還不是瞭解夠多的,連我拜師多久都知道。”
“其實吧,我對九公子瞭解真的不多,就那麼一丟丟。”說著田啟還用大拇指掐著小拇指比劃著。
“我也是隻瞭解那麼一丟丟而已。”韓非有樣學樣著道,“再說你是音家少主,多少有些好奇,畢竟你沉睡十五載,突然甦醒過…”
高漸離放下酒鐏,手已經放在其劍柄上,目光也凝視著韓非。
韓非感受著高漸離的舉動,立即停下後面的話,連忙解釋著道:“哪個,我真的沒其他意思,也就是想了解下,順便和眾人交給朋友而已。”
“小高哥,收起來吧,你不是韓非公子的對手,另外我也相信韓非公子的為人。”
高漸離聽著自家少主的話,也鬆開握劍的手,默默無言的繼續品酒。
韓非不知道他突然的舉動,已經差點觸碰到高漸離的逆鱗存在,不過韓非也不在提及其他田啟的事,而是轉移話題道:“止戈,你感覺我的酒怎麼樣?”
“真話?”
韓非癟癟嘴:“當然是真話了,”
“其實吧,聞著還挺好聞的,只不過就像喝白水,沒勁。”
韓非抿了一口,“怎麼可能呢,我感覺挺好喝的呀?”
“你難道就沒喝過更好的酒?”田啟有些不信。
“更好的酒?”韓非想想瑤瑤頭,“不過我倒是聽過最好幾種酒,其中道家的神仙醉,陰陽家的乾元歸一,農家的百毒酒,縱橫家的百果釀等;可惜,以我們的身份,恐怕永遠也償不到一杯。”
“哈哈!”看著韓非那一副羨慕的模樣,笑道:“有機會,我給你弄來償償如何?”
“那感情好。”韓非也是滿口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