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上施敖腦袋上青筋綻放，瞪著程皓看樣子似乎是要將他生吞下肚。
程皓卻是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便說了，朋友麼，你還指望我隱藏自己心中想，不對你說出來？”
“也是！”聽程皓這麼一說上施敖倒是化怒為喜了，拍拍程皓肩膀：“你說的不錯！朋友便該有什麼都擺在面上說將出來，我最討厭那種磨磨唧唧藏頭露尾的，不過你也得說出道理來，不然我還是要揍你的。”
程皓呵呵一笑：“有什麼道理了？我出身比你還低，難道我也要大家都照顧我的情緒麼？”
“你？你不是平民嗎？”
程皓搖搖頭，伸手捏住上施敖的手腕朝下一時護住手腕的護腕便被拉了下來，露出上面一個烙鐵烙出來的痕跡來，那正是奴隸所特有的烙印。
“小子你！”
程皓呵呵一笑：“這算是什麼，你可知道，我原本是雲峰城程家的下役麼？”
“啊？”
程皓這話一出所有人頓時都傻眼了。
下役！
這個詞可能一般人還不大清楚是什麼意思，即便是聽說過，也不能具體瞭解意思。
但是在這裡的可沒有普通人出身的，大家都對這個詞有著很深刻的瞭解。
所謂的下役其實就是沒有奴籍的奴隸而已，甚至在不少地方主家想打死便打死了，隨意的很，完全不當人看。
像是雲峰城程家那樣對待下役的方式其實是龍騰帝國甚至是整個人間界內的常態。
當然了，像是程家那樣對待非下役的其他下人都動輒打死的，倒是不大常見，只是因為程家身處偏遠，所以行事更加沒有顧忌而已。
“我可不信，你若真是下役出身的，這一身修為是從哪來的？”上施敖看著程皓。
他瞧著自己這個新交的朋友一身細皮嫩肉的很是懷疑，這小子怎麼看都更像是個養尊處謊，那麼沒別的，這朋友怕是做不得了。
程皓笑道：“這樣的事情又沒什麼光彩的，我又怎麼會拿出來隨便亂講？”
對啊，這天下間冒充什麼的人都有，但可不會有誰去冒充下役和奴隸達的。
程皓道：“我雖然是程家下役，但一直跟隨著程家兩名嫡系少爺程子昂和程子焰一起，也隨著他們一起去程家藏書閣內看過些東西，我這身本事其實就是自己修出來的。”
“什麼！自，自己修煉出來的？”
這一回真是所有人都震驚了，武之一道並不是完全不能自己領悟修煉，但是少了師傅指點，更加沒有資源投入，那麼其成就想來也強不了。
一般自修武道者，終其一生能夠修煉到武師層次就已經十分了得了，哪見過像程皓這樣能夠把自己煉成初階武宗的？
“我說程兄弟，難道說你是個罕見的天才不成？”秋水生繞著程皓轉了一陣，驚訝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