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右隊霸氣進攻的左隊是輕巧閃躲,出其不意的反攻,將一場肉搏戰打出了陰陽守恆的味道。
精彩的肉搏戲碼就這樣一次又一次上演,不斷有士兵倒下,也有士兵不屈地站起來。
拳拳到肉,拳拳是血,青腫已經是平常。
烈日之下,他們不斷地喘著粗氣,頭上的汗和著血蔓延而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場肉搏戰到達了白熱化的境界,此時計程車兵們是又累又渴,又因為大太陽,也有不少計程車兵因為缺水而虛脫昏厥。
嘭!
拳頭落在身上的聲音也隨之變得沉悶起來,反擊也似乎變得微弱。
“一個半時辰了,十三個士兵因為缺水昏厥,還要繼續嗎?”
慶明有點兒擔心。
“當然繼續,這若是在戰場上,誰能保證你在昏迷之後不被人捅刀子?戰場就是沙場,只有死活,沒有暫停一說。”
曹澤當即出言反駁,根本不贊同他的話。
“可這不是戰場,因小失大值得嗎?”
慶明就差跳起來指著曹澤的鼻子質問了。
“慶明,你還沒有經歷過戰爭的洗禮,若是你去過戰場就不會這麼說了。”
曹澤像是感覺不到他的憤怒,悠悠的開口。
“你,林大哥,你看他。”
慶明見說不過他,竟朝林昊撒嬌。
曹澤和錢老對視一眼,不禁偷笑。
這個小子,真是天真,真以為自己的靠山就會幫他?
林昊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看向錢老不緊不慢地說:
“錢老,現在你可看出什麼了嗎?”
啊?林大哥你怎麼這樣啊?
慶明委屈巴巴地看著林昊的後背,就差嘟著嘴賣萌了。
“陛下是問左隊還是右隊?”
錢老壓著心裡的笑意,餘光掃過慶明那張滿是委屈的臉。
“都說說。”
林昊淡淡一句。
“左隊實力深不可測,右隊嘛也不弱,現在還不是戰局最難熬的時候,最後一刻鐘才是最難熬的。”
錢老意味深長地說著,好似他上陣殺過敵一樣。
“你說的對,戰場本就無情,充滿未知,可當戰爭的時間有了定數之後,最後一刻鐘才是最難熬的,那一刻是心理和肉體極限,撐下去的就是勝者。”
曹澤搶先一步開口。
慶明幽怨的看著曹澤,一臉不悅。
慶明還是年輕,這一點兒不得不承認。
林昊腹誹一句,雖是一言不發,卻也微微頷首,很顯然他很同意曹澤的說法。
最後一刻鐘。
右隊的不少士兵他們的頭甚至都抬不起來,儘管如此,還是有一部分士兵還在堅持,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一開始看不起的左隊。
此刻就像是感覺不到累一樣,每一個人都死死地盯著對手,像是盯著獵物一樣,隨著最後一刻鐘的到達,左隊計程車兵宛若受到某種召喚。
突然各個精神抖擻地朝右隊低迷頹廢計程車兵發起進攻。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