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悠哉悠哉的搖著扇子,言鼠趴在他的肩頭睡得正熟。
呼!
突然一陣陰冷的風襲來,言鼠打了一個寒顫,翻了一個身縮成蝦米繼續睡著,倒是假寐的道士悠悠的冒出一句:
“陛下來了。”
“先生真是厲害,這都能猜到。”
林昊看見他悠閒的樣子,緊張的心情好似能寬鬆一些。
“聽聞白山侯國的高朝帶著人又來了,陛下這次要殺他嗎?”
道士太瞭解小皇帝了,有再一再二可沒有再三再四。
“我已經交代下去了,會留他一點兒小命,至於其他人的命還是留在天靈山比較好。”
“小皇帝,你可真是腹黑。”
“先生說笑,這些不都是跟著先生學的嗎?大門不出卻知天下事,厲害。”
“若不是這隻言鼠,我哪兒能知道?”
“這次去白山侯國帶著言鼠吧,朕派了蘇孝去出使,你暗中保護他,至於那個敬小曼,朕決定瓦解她!”
林昊說著聲音陡然提高几分。
騰!
道士一個翻身坐起來,言鼠嚇得驚醒,一下子掉到地上,轉了轉眼珠子,本想嘀咕什麼,奈何過去瞌睡一個翻身又睡了過去。
只聞道士語氣極為古怪的一句話:
“陛下想清楚了?”
“白山侯國出使我們大乾侯國這麼多次,我們回訪一次也算是禮貌,若是I一次都不去可就有點兒不識趣了,先生你說呢?”
林昊雖然笑盈盈地說著,可他眼中的戾氣是藏不住的。
白山侯國你給我等著,你這麼嘚瑟的一次一次的挑釁,這次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挑釁?
啪啪啪。
道士拍拍身上的浮灰,尤為感慨地開口:
“小皇帝啊,你說是,只要是你的計劃,我一定執行,只不過白山侯國國情複雜。你確定有十足的把握?”
“沒有,所以,朕打算攻克一人。”
“敬小曼?她憑什麼幫你?她的好姐妹秋鈺可是因為你而死。”
“那是因為白山侯國的不自量力,才會讓這麼多人死在朕的手上,朕是被逼的,朕若是反抗,下一個死的人可就是朕了,難道先生不知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你師父我怎麼不知道,我只是擔心,敬小曼現在答應後面倒戈,到時候可就不好看了。”
“先生放心,只要先生答應和言鼠一起出發白山侯國,暗中保護蘇孝,朕這就去說服敬小曼。”
林昊尤為自信,根本不把那個對他還懷有恨意的敬小曼放在眼裡。
陛下這是自信過頭了吧?那可是敬小曼,油鹽不進的敬小曼。
我求了她這麼多天,是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想要學她的易容術,可這小女子愣是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吃得倒是挺多,胃口可謂是大開,有點兒沒心沒肺。
道士搖著扇子,無法相信他的話,畢竟那可是敬小曼,一個為白山侯國效力二十幾年的女子,血液裡流淌的可是白山侯國的血液的女子。
面對道士的質疑,林昊毫不再意:
“打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