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為了不讓陛下失望,及時的交付三萬精兵,我必須這麼做!
鰲廣冷眼看著顏弘偉他們那狼狽的樣子,高喝一聲:
“我說了,在校練場上沒有仇人,只有兵和將,我既然奉命訓練你們,就不會任由你們放肆不管!大鬧校練場,不服管教,頂撞教頭,軍法如何處置?”
他話鋒一轉問身側侍衛。
不想這話一出,顏弘偉是狂笑不止,甚至笑出眼淚來:
“哈哈哈,鰲廣,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真想公報私仇?好啊,來啊!殺了我啊!哈哈哈!”
咯嘣!
鰲廣的拳頭猛然一響,身側的侍衛都為之一驚,只聞鰲廣冷冰冰的聲音:
“軍法如何處置?”
“回副將,杖刑三十!”
侍衛如實稟告。
“好,來人,這十五人擾亂校練場紀律,目無法紀,打杖刑三十!”
鰲廣高喝一聲,緊接著又道,
“你們放心,我鰲廣打了你們,絕不會就這麼過去,訓練完後,我一定跟著你們回去向你們的父親認錯,新仇舊怨,今日訓練之後一併解決了!”
“說得好聽!解決了?怎麼解決?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你賠得起嗎?”
顏弘偉依舊叫囂著,言辭更是放肆。
“鰲廣,不要以為有小皇帝給你撐腰,你就得意!”
“你這麼賣力地給小皇帝做事,也不怕被卸磨殺驢?”
“哈哈,真是可笑,殺人如麻的人,也還要打著軍規的幌子打我們。”
其他人更是言辭激烈,甚至帶上了小皇帝,大不敬的話也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
可很快,當他們看到那握著軍棍走過來的侍衛們,那一臉鐵面無私的侍衛們,一個個心裡開始發慌了。
他們不由得害怕起來,畢竟他們在家也好似嬌生慣養來的,哪兒受得了如此杖刑?
鰲廣大人真的敢打啊?這下好了,得罪一幫子高官,以後的校練場是難以平靜了。
其他的新兵們一個個看的是眉頭緊蹙,不知該如何說。
不一會兒,校練場便是聲聲聲嘶力竭的嚎叫,每聲都聽得人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尤為瘮人。
小皇帝遠觀著這一切,面無表情,他身後站著的十六位大臣是個個面如死灰,大氣都不敢喘。
立在小皇帝身側的小林子勾著身子,不敢多言一句。
“看到了,這就是你們的好兒子,好外甥,好侄子。”
林昊輕飄飄地冒出一句,僅僅是一句,就足以讓這些大臣們心驚膽戰。
嗵!
他們一個個是趕緊跪下叩首:
“陛下,陛下是臣的錯。”
“是臣教子無方,臣日後定嚴加管教。”
“陛下,小兒絕對不是有心的,都是臣平日太過放縱。”
“童言無忌吶,陛下,求陛下開恩。”
朕知道你們心裡有氣,可你們大可背地裡找人出出氣,現在好了,你們的孩子們是當著三萬新兵的面侮辱我有眼無珠,是卸磨殺驢的主兒,這都不說了。
還在如此局勢危急的時刻擾亂校練場的秩序,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呼,”
林昊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
“聽著他們的哀嚎聲心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