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嘉平侯國也沒有慶山侯國那麼在乎經濟排名,更不會在乎南北長期分割帶來的隱患,俗話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曹澤氣憤難平,說完就和道士要走。
真以為沒了你們嘉平侯國我們大乾侯國就沒去處了?
嘉平侯國國主一聽這話著急了,正要開口,不料剛剛那叫嚷著橋建不好要磕頭的熊貓眼武官上前一步擋在他們面前: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算你說得有道理又如何?弱國無權,你們還不明白嗎?就你們那個無能的皇帝,能幹什麼?”
“無能?”
曹澤咬牙切齒的說出那個字,心裡已經把眼前這個放肆的熊貓眼給手刃了。
就是熊貓眼的這;兩個“無能”字,將小皇帝這半年多來做的所有事都抹掉了。
他是小皇帝信任的人,也是被小皇帝委以重任的人,他陪在小皇帝身邊,親眼看著他勇鬥鰲廣,平定朝局,智鬥伏飛,給百官出氣。
他眼裡的小皇帝是殺伐果斷未雨綢繆的英雄,是他算準妖族有變,提前支援,保護了鐵關城的百姓和數萬將士!
也是他清肅貪官,全力賑災,贏得民心,甚至為了百姓,他力排眾議,全力支援南水北調,發誓要讓乾旱的北部成為綠洲,讓百姓過上溫飽不愁的日子。
可這些,在這些一無所知的人面前只有“無能”二字。
曹澤心中不甘,怒火在心口翻湧,隨時可能奔湧而出。
道士看出他眼裡的殺意,儘管他心中也想把這不知死活的小子殺了,可他還是有一絲理智在。
一把扣住曹澤的肩膀,上前一步擋在二人中間,在熊貓眼面前甩了甩拂塵,聲音極為冰冷:
“熊貓眼,你認為你一個區區黃之境五等初的修為,打的過誰啊?”
此言一出,那熊貓眼大怒,周身威能震盪而出,氣浪滾滾盪開。
“你找死!叫誰熊貓眼!”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忽感一股無形威壓在周身蔓延開來,像是毒蛇一般順著他的腳盤桓而上,陣陣寒意在籠罩在他心頭,不知為何他的心突兀的停了停。
道士衣角翻飛,無盡威能大顯,整個朝堂之上氣浪翻滾,眾朝臣各個看得驚住。
他們沒有想到這道士敢在這裡動手,他們更沒有想到這道士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就算是在他們國家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康伯看的是一頭冷汗,滿臉緊張的看向國主,反倒是國主對這道士充滿了興趣,眯了眯眼,坐在座位上根本就沒有動。
這個道士倒是忠心,那曹澤也不錯,若是不是道士攔著,早就出手了,敢在我嘉平侯國的大殿上動手的,道士怕是第一人。
滿朝上下寂靜一片,文官們都被道士的威能壓得喘過氣來,武官們不敢輕易動手,就怕那熊貓眼死在道士手上。
道士佈滿寒氣和殺意的眸子裡閃過一道肅殺,陰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中傳來一般:
“你說我們無所謂,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說我小皇帝無能!曹大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為什麼就是不依不饒呢?你可知道,你在找死!”
最後四個字,道士幾乎咆哮而出。
那熊貓眼有一萬個反抗的心,可他如今被道士死死壓制根本無法動彈,他惡狠狠地盯著道士,咬牙道:
“找死?你,你敢殺我嗎?這,這可是嘉平侯國的大殿!”
話音剛落,那纏在他心口的寒氣更甚,幾乎要把他心臟凍住,而他嘴唇泛白,呼吸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