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客氣。”
林昊淡淡一笑,朝左青投去滿意的目光。
不錯,出去一趟,有長進!
“啟稟陛下,臣已告知慶山侯國使臣讓他們迅速離開。”
左青再次說道。
驚!
聞之,康伯是受寵若驚,看著小皇帝的眼神盡是難以置信。
小皇帝竟然為了我嘉平使臣,不惜得罪慶山侯國的使臣將他們趕走?
這份誠意,天地可鑑啊!這不就是說大乾侯國願意和我們通商了?
他深知嘉平侯國的經濟能發展起來,一來是氣候,二來是包容開發的國情。
如今的大乾侯國就像是一頭沉睡的獅子,他在等待機會,等待著一個徹底的甦醒的機會。
在嘉平侯國的時候,他便聽說了很多關於這個小皇帝的傳聞,本以為真真假假不過如此,可今日一見,小皇帝當真非同凡響,甚至要比他所想的還要果決。
嘉平侯國和慶山侯國之間不單單是經濟上的競爭,更加是國力上的競爭,如此依賴大乾侯國的支援在一定程度上顯得尤為重要。
他看著林昊平靜的臉,深知他已經做出了決定,恭敬行禮之後:
“國主,我們兩國通商是一定的,只是我陛下還有一疑問,國主在信中說起能夠在我們兩國之間架起一座橋,不知道此話是何意?”
早就料到他會如此問的林昊,侃侃而談:
“慶山侯國本是一國,奈何卻因秋水河一分為二,這些年來南北部兩部時常矛盾,這些朕知道,當然也不是覬覦你國其他,不過是客觀分析。”
“朕有一主意,秋水河下游已經平緩,可惜河太寬,足足數千米,架起一座橋談何容易?故而朕給你們選了一個地方,便是秋水河最洶湧處,也是河面最窄處架起一座橋。”
“這個地方正好是南北兩部貿易交匯處,如此一來,架橋之後豈不是更加方便?”
康伯一邊聽著一邊點頭,他不得不承認林昊說的確實如此,可他們要面對一個巨大的問題,那邊是秋水河河水最湍急處也有千米,他們根本無法越過這條河,更不要說建起橋,這根本就不可能。
若是可以,他們嘉平侯國早就自己建出來了,還用等這麼多年嗎?
他深表遺憾地說:
“國主所言句句有理,可此事若是能辦到,只怕我們也自己辦了,這些年來,為了建橋死在秋水河內的人數不勝數,這次能成嗎?我陛下意思,若是國主做不到,我們依舊可以通商,只是費些波折罷了。”
眾朝臣聽此紛紛點頭。
這康伯還是個好人,還在為我們考慮。
秋水河上建橋本就是痴人說夢,更何況還在河水最湍急處,那豈不是難上加難?
陛下這次為了我國說了這麼大的慌,真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小皇帝啊,你可千萬不敢在這個時候逞能啊。
在眾朝臣期待的目光下,林昊大手一揮:
“康伯放心,這些日子我已經想出一個法子,建橋的人我國來出,不過,你們得聽我們的安排,給我們準備足夠的材料,另外,這件事,由你見證,朕不希望代表我兩國友誼橋還未建成就已經崩殂。”
眾朝臣聞之譁然。
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個臺階他竟然不下,還如此大言不慚的許諾,他們紛紛諫言。
“陛下!三思啊,此事難於登天,還請陛下三思。”
“是啊,陛下,建橋之事不急於一時啊。”
“其實先通商也不錯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