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情終有停止一日,錢老按照朕的吩咐去辦。”
林昊已經不想再解釋什麼,畢竟鰲廣給他留下這麼大一個爛攤子,也不是想收拾就能收拾的。
“那個,陛下,老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錢老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經歷了零元國庫,我還有什麼事扛不住的?
林昊點頭示意。
“我國還未有私塾,不過私人武館倒是有一些,不過有名氣都被鰲廣剿了。”
錢老小心翼翼地說。
呃……這大乾侯國是怎麼存活到現在的?
林昊眼神有些渙散,深感無力。
國不成國,君不成君,官不成官。
“陛下,你還好嗎?”
錢老小心翼翼地問。
“朕沒事,除了國庫沒錢、沒有私塾、沒有武館,還沒有什麼?”
林昊強撐著最後的心裡防線。
眾朝臣相互看了看,似乎於心不忍,不想打擊他們的小皇帝。
“說吧,朕扛得住!”
林昊看出他們的猶疑,兩眼強行聚光。
“是,那陛下臣就直說了,臣等的俸祿已經三個月沒發了,共計四萬八千六百五十七兩。”
“啟稟陛下,北方不少災民已經開始起義,這是昨天的奏報,因為鰲廣的事耽擱了。”
“南方水災嚴重,百姓中似乎還鬧起了瘟疫。”
“陛下,皇城之中有惡霸鬧事,修為在黃之境六等中,城衛根本拿不下。”
“還有……”
眾朝臣像是找到宣洩的出口,一個接著一個稟報。
越是聽下去,林昊越是感覺自己這皇位坐不了幾天了,心裡越是發寒,拳頭握得咯嘣直響,眼中怒火熊熊燃燒。
多事之秋!都是拜你鰲廣所賜!
若非要保著皇帝的顏面在,我真想把臉擋起來,這個人我是真丟不起。
“還有嗎?”
“暫時只有這些。”
錢老有點兒心虛地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