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醫生就給我開了藥,我剛剛吃了就睡覺了,然後你就打給我了。”
“沒有吃東西嗎?”
“好像忘記吃了,說起來桌面......”暖萸想起來桌面的零食,一些場景在她的腦海里從模糊逐漸清晰。
“凌寒?”
“嗯?”
“你是那次為我看診的凌寒醫生嗎?”
“對。”
“你是那次帶我去打吊針幫我付藥費的凌寒主任嗎?”
“是。”
“昨天晚上送我回家的是你嗎?”
“是。”
“那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不是。”
暖萸有點愣愣的。
“皮蛋瘦肉粥可以嗎?”
“哈,什麼?”
“你今天還沒吃東西對嗎?我買點粥過來吧,還想吃什麼?我一並給你帶過來。”
“我,你”,暖萸一時不知所措。
“如果你害怕我過去的話,那你自己要起來吃點東西,家裡有吃的嗎?”
“沒有沒有,我不害怕你,你幫了我這麼多次,我怎麼會害怕你呢,我只是..........”
”嗯?”
”我可能病得迷迷糊糊了,你好像我夢裡的夢。”
“我不是夢,起碼我現在沒感覺自己在做夢。”
“啊我知道了,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
“因為我把你當夢了。”
“你家裡有東西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