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快快請起,你我之間又何須如此大禮?只是本王不解,丞相所說的未來之事為何啊?”蕭逸笑了笑,將顧昊扶了起來,佯裝不明白的問道。
“太子之位,奪嫡之爭,現在的太子並無顯赫的功績,已經有許多大臣心生不滿之意了啊!”顧昊拱手說道。
但是其實這不過是顧昊的錯覺,之前太子出事,太子那裡有些大臣倒戈,自然就造成了這種錯覺,但是實際上也是太子有意不接受他們了,只是回絕的隱蔽,就連蕭逸都沒有察覺。
所以朝堂上咋一看像是蕭逸更勝一籌,但是實際上那些摘下來的人也不過是一些不可靠之人,太子這般做了,反而是給自己肅清了,免得日後內部出什麼么蛾子。
“這等事情本王自然是全憑父皇做主,又如何談得上籌謀呢?”蕭逸依舊是試探道,丞相沒有將底透露給自己,自己又怎麼能夠輕信呢?
顧昊一邊暗道四王爺蕭逸難纏,一邊思考著自己能用什麼取得蕭逸的重用。
突然,顧昊想到了一件事情,輕笑了一下後,便又恭敬的俯首道:“啟稟王爺,下官倒是有一記。”
“哦?本王倒是也有興趣一聽,不如丞相先坐下來,喝杯酒,慢慢說如何。”蕭逸嘴角微微上揚,頗有興趣的看著顧昊說道。
“謝王爺!”顧昊拱手說道,見蕭逸坐了下來,這才也跟著坐在了蕭逸的對面。
“王爺應當知道下官有兩個女兒,大女兒不得寵一些,小女兒溫婉單純,更得下官喜愛,但是不得不說這大女兒卻是極好的一枚棋子。”顧昊也不瞞著蕭逸,若是往後真的想要得到重用,顧曦月和蕭逸必須有所關係才是。
蕭逸回想了一下,這相府的確有兩個女兒,只是卻不是顧昊說的這般,小女兒攀龍附鳳,哪兒有什麼單純可言?倒是大女兒氣度不凡,才更甚一些。
但是蕭逸的面上卻是不顯,只微微皺眉作不解狀道:“哦?棋子一話作何解?”
“大女兒顧慕言便是當朝太傅的外孫女,因為亡妻的緣故,對其極其寵愛,若是王爺能夠虜獲她的放心,那麼太傅也定是會站在您這一邊,到時候等王爺登基,要肅清朝中大臣的時候,便將罪責都推倒太傅的身上,說是太傅圖謀不軌,陷害忠良甚至殺害了王爺的嬪妃,也就是顧慕言,如此做局,王爺一往情深,為言兒報仇,言兒也算死得其所了。”顧昊泯滅人性的說道。
這番說辭竟是讓蕭逸都震驚了一番,其實原本他就有想法要利用顧慕言,但是卻並沒有想到這般法子,不得不說,這人狠起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特別是身邊之人。
這也是為什麼蕭逸從不曾信任任何一個人的緣故了。
“這恐怕不妥當吧?這顧慕言如何也是丞相的女兒啊?”蕭逸面上裝作一副震驚的樣子,但是身處在皇室的他,骨肉親情對他來說都是假的,顧昊這般做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實不相瞞,這顧慕言與下官原本就不親近,更何況她也沒將下官放在心上,這其中的事情王爺恐怕不甚清楚,次子頑劣,本性為惡,如此下場也算是極好的歸宿了吧!”顧昊狠狠的說道。
接著又覺得不好,便又說道:“小女兒雖念及尚小,但是識得大體,若王爺有時間,也可到府中一坐。”
“只是丞相這個法子還需要完善一番,若想讓太傅一心為本王,那麼顧慕言本王必定要以正妃之名迎娶的。”蕭逸緊了緊手心說道,看似無意,但是卻早已經對顧慕言有了興趣。
“可是...”顧昊卻並不想讓顧慕言有這麼好的待遇,甚至有一天能夠登上皇后之位,這一切應當是顧曦月的才是!
“無妨,如此才好大臣我們最終的目的不是,況且她的命運早已經註定,這一時的甜頭,總是需要的不是嗎?”蕭逸淡淡的笑了笑,但是卻透露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這就讓顧昊到嘴邊的話就嚥了下去,只能恭敬的回道道:“是,臣但憑王爺做主!”
“今日時辰也不早了,丞相還是早些回去吧,安撫住哪顧慕言的心才是真的,如此才能為我們所用不是嗎?”蕭逸起身看著顧昊建議道:“不日本王自會上門拜訪。”
“是,王爺!”顧昊微微皺眉,原本還有一事未說,但如今也只能等到下次四王爺蕭逸來府上的時候才能再行商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