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接過圖紙,只見上面的線條流暢而精細,每一個細節都栩栩如生。他凝視著圖紙,彷彿能夠看到那座建築在眼前逐漸成型。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圖紙上,將整座建築渲染得更加熠熠生輝。
太皓的眼中閃爍著滿意的光芒,他輕輕撫摸著圖紙,彷彿能夠感受到大西傾注其中的心血與智慧。他抬起頭,望向大西,微笑著說道:“智空法師,這圖紙真是巧奪天工,讓我非常滿意。你的才華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大西聞言,臉上露出了謙遜的笑容,他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過獎了。這圖紙能夠得到你的認可,貧僧倍感榮幸。接下來,我們便可以開始著手建設這座建築了。”
太皓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如星辰般堅定的光芒。他深知,眼前的這片土地雖然荒涼,卻承載著無數英雄與百姓的期望與未來。為了讓已在此地的十幾名參衛山英雄,以及石竹城那十幾位歷經劫難的倖存百姓能夠儘快安頓下來,太皓心中湧起一股豪情。
他決定,首先要為這些英勇的戰士和無辜的百姓建造起溫暖的家園。於是,太皓召集眾人開始了繁忙而有序的民宅建設。他們揮汗如雨,日夜兼程,將一塊塊磚石、一根根木材,精心雕琢成一座座堅固而溫馨的民宅。
在建造過程中,太皓不僅注重房屋的質量與實用性,更在細節上體現了對英雄與百姓的關懷。他親自監督每一道工序,確保每一座民宅都能抵禦風雨的侵襲,為居住者提供安全的庇護。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座座嶄新的民宅在土地上拔地而起。它們錯落有致地分佈在山腳下,與周圍的自然環境和諧相融。當參衛山的英雄們和石竹城的百姓們看到這些為他們而建的家園時,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感激與欣喜的笑容。
民宅矗立,如雨後春筍般嶄露頭角,然而,建造主樓的挑戰卻如一道巍峨的山峰,橫亙在太皓的面前。主樓的設計精妙絕倫,融合了城堡的雄偉與佛塔的莊嚴,但建造難度亦非尋常。此地雖美如仙境,卻鮮有專業的工匠涉足,使得建造主樓的任務變得尤為棘手。
太皓心中焦慮,眉頭緊鎖。他深知,若到外界招募工匠,固然能解燃眉之急,但這也意味著這片“世外桃源”的秘密將被洩露,屆時必將引來無數紛爭與覬覦。然而,若任由主樓的建設擱置,不僅辜負了眾人的期望,更將使得這片土地的未來蒙上陰影。
一時間,太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站在主樓的地基旁,望著那尚未完工的基石,心中湧動著難以名狀的思緒。就在這時,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一絲清涼與寧靜。太皓閉上眼睛,深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彷彿能從這大自然的饋贈中汲取到一絲力量。
他睜開眼睛,目光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主樓的建設停滯不前。他必須找到一個既能解決工匠問題,又能保護這片“世外桃源”秘密的方法。於是,太皓決定親自出馬,尋找那些隱世的高人匠師,以他們的精湛技藝來完成主樓的建設。
然而,要找到技藝一流的工匠,難度猶如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一顆獨特的明珠。太皓心中雖焦急,卻也明白此事需得謹慎行事。他決定先返回蒙頂山,去拜訪他的師侄富明,那位雖痴傻卻天生神力的青年,讓他幫忙將裝有《餓貓尋龍》秘籍的錦盒開啟。或許,在那裡也可以遇到優秀的建築工匠。
太皓帶著那裝有《餓貓尋龍》秘籍的錦盒,歷經了半個月的跋涉,終於再次踏足了蒙頂山這片他心中熟悉的土地。然而,當他抵達蒙頂山腳下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心中一沉——曾經寧靜祥和的村莊,如今已化為一片廢墟,滿目瘡痍。
太皓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匆忙翻身上山,每一步都充滿了焦慮與不安。當他終於來到那間熟悉的茅廬前時,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他憤怒不已——那間簡陋卻溫馨的茅廬,此刻已被一把大火焚燒得只剩下殘垣斷壁,焦黑一片。
太皓的目光在廢墟上徘徊,心中怒火如狂潮般洶湧。他仰天長嘯,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憤與質問:“誰幹的?究竟是誰將這祥和之地化為灰燼?”
就在此時,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遠處,只見一個身影正在廢墟旁的草地上歡快地玩耍。那是他的師侄富明,雖然面容痴傻,但眼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純真。
太皓心中一動,急忙衝上前去,抓住富明的肩膀,急切地問道:“明兒,這裡怎麼變成這樣了,你阿孃在哪裡?”
富明似乎被太皓的緊張情緒所感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後口中喃喃自語:“全都燒了……全都燒了……”
太皓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他緊緊握住富明的手,試圖讓他保持冷靜:“明兒,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溫柔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明兒,你怎麼又跑出去了?這裡危險,快回來。”太皓抬頭望去,只見嬰玉急匆匆地走來,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憔悴和擔憂。
太皓急忙迎上前去,緊緊抓住嬰玉的肩膀:“嬰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村莊和茅廬怎麼會被燒成這樣?”
嬰玉眼中淚花閃爍,她輕咬下唇,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太皓,你終於回來了……可是,眼前這一切……都是朝廷所為。”她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心中的悲痛全部壓抑住,“不止是我們山下的村莊,整個雅川城境內的百姓都遭到了無情的屠殺。朝廷說……這裡的百姓和官員意圖謀反。”
太皓聞言,心中一顫,怒火如狂龍般在體內翻湧。他緊握著雙拳,青筋暴起,彷彿要將那無形的怒火化為毀天滅地的力量。他猛地抬頭,目光如炬,直視著遠方,聲音冰冷而堅定:“又是意圖謀反?這種藉口我已經聽膩了。看來,少靈這次又是針對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