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阿爺一定在天上守護著我們。”菡菡說道,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們會努力成為他期望的那樣,我們會讓他在天之靈為我們所感到驕傲。”
太皓聽後,心中不禁感動。他看著這兩個年輕的生命,她們的決心和堅韌讓他感到震撼。他知道,她們的路還很長,但她們已經有了堅定的信念和勇氣,這已經足夠。太皓對她們微笑道:“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做到的。”
太皓不知道她們是否知道自己的父親畢絡井是一個叛軍頭目,也不知嬰玉有沒有向他們提起過,但是看到她們陽光開朗的內心和積極向上的態度,太皓是感到欣慰的。蔚蔚和菡菡,長相中雖明顯看出是異族的後代,但談吐卻與中原的女子無異。特別是那天真無邪、活潑好動的性格,更是令太皓喜愛不已。
此時,一名家丁來報,說門外有一位自稱從西方來的老者求見,並請太皓大人親自出門迎接。
聽到是一位從西方來的老者,太皓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師父“劍神”玖丘。他便急匆匆趕至門外,卻不想自己進入了一片混沌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身邊全被烏雲籠罩。對於此景太皓再熟悉不過了,這就是“索魄陣”。看來,來者並非師父玖丘,而是闊札登巴。
太皓是知道如何解除此陣的,但他並沒有直接去解陣。而是站在陣中向闊札登巴喊道:“闊札大俠既然來了,為何不直接進入府中喝茶,還費盡心機給我擺出這道‘索魄陣’,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是要讓我再練習一下,如何解開此陣嗎?”
闊札登巴身處陣外看著太皓,大聲笑道:“那麼多年不見,你小子果然長大了,不過,你應該叫我一聲師父,我教會了你如何擺這道‘索魄陣’,在那之後,你是否用過呢?”
太皓道:“闊札大俠的陣法如此精妙,我當然是用過的,只是因為擺陣時要準備的道具過於複雜,我也很少用。但是,我可從來都沒有忘記這‘索魄陣’的擺法與解法。”說著他思索著那解陣的機關會被闊札登巴放在哪裡,大約用了半炷香的時間,太皓終於將“索魄陣”解開了。
太皓繼續說道:“那麼多年沒有用過‘索魄陣’,我都有些生疏了。”
話音剛落,只見闊札登巴一個閃身來到太皓身邊,正欲一掌向太皓打去。太皓瞬間反應過來,用胳膊做了一個格擋,隨即用“遊俠奇功”與之相鬥,約戰兩個回合,闊札登巴便已氣喘吁吁,瞬間遠離太皓,站在與太皓距離一丈遠的地方,笑道:“你小子的武功見長啊,以前我用三成功力便可將你打倒在地,如今,我用了七成功力,都已不是你的對手了。”
太皓無奈道:“闊札大俠,你今年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想著打打殺殺的呢,你今天到這裡來,就是要和我比試武藝的嗎?”
闊札登巴再次大笑道:“你大概是忘了你在吐蕃時做的什麼了,讓你默寫《雪貓撲影》的秘籍,你是怎麼默寫的?”
太皓道:“我哪能將《雪貓撲影》的原稿一字一句全都記住呢?能順利默寫下來就已經不錯了。再說了,闊札大俠,我已證實過了,你所說的關於《貓祖神功》的奧秘,那只是一個江湖傳言而已,《貓祖神功》中並沒有什麼奧秘,因為每一卷的武功都是獨立的,毫無聯絡。闊札大俠,你現在已經是吐蕃的使臣了,在東方帝國就是代表著吐蕃的形象,你看你這樣打打殺殺的,小心擾亂了兩國的關係。”
闊札登巴道:“既然如此,你就不打算請我到府上坐坐嗎?”
太皓隨即擺出邀請的手勢,笑道:“闊札大俠您請!”
闊札登巴走到門口,抬頭看到匾額上“呈王府”三個字,開玩笑道:“曾經一個為東方帝國南征北戰的將軍,怎麼就只是借住在呈王的府邸呢?”
太皓道:“闊札大俠真是玩笑了,這可不是一處普通的府邸,這是當今皇上還在做呈王的時候住的地方,能借住此地是我太皓的榮幸啊!”
闊札登巴笑道:“我當然知道呈王就是當今的皇上,只是我為太皓大人感覺到委屈啊,你說你為了東方帝國的江山社稷,南征北戰、四處討伐,你說這東方帝國大大小小的戰爭,哪一個是你沒有參與過的。且不說北方的平叛、東南沿海的抗倭,你連到矩川城討伐夭思乙的戰爭都經歷了,但是朝廷呢,卻把你貶謫到了嶺南,我可真是對你感到不公啊!”
此時他們走到了前廳,太皓吩咐一名丫鬟,為闊札登巴倒了一杯茶。太皓向闊札登巴問道:“闊札大俠如今高壽啊?”
闊札登巴道:“我今年已年近八十了!”
太皓道:“從闊札大俠剛才給我說的那些話中,我敢肯定,闊札大俠一定有其他目的吧?”
闊札登巴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還是那麼聰明。我的確有其他的事,既然你問了,我便開門見山。我想請太皓大人到吐蕃做官,其俸祿一定會超過在東方帝國的,地位也是如此。”
太皓聽後,大笑著回應道:“闊札大俠怎麼會想到要請我到吐蕃做官呢?難道吐蕃缺少能臣武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