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山道:“我的武功都是我大哥教的……”
“敢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大哥又是誰,你認識元始師父嗎?”太皓問道。
槐山道:“我叫槐山,槐樹的槐,芒碭山的山。誒……不對,你問那麼多幹嘛?”
太皓見槐山不願回答,便放緩了語氣,說道:“我只是好奇,畢竟你武功如此高強,你師父肯定也很厲害吧。”
槐山聽了太皓的話,稍微鬆了口氣,說道:“我大哥確實武功高強,我跟我大哥比可差遠了,我大哥只教了我《雪貓撲影》中的前三招,後面那幾招我還沒學呢。”
太皓想了想剛才與槐山打鬥的場景,幾個回合裡自己也只用了三招,分別是:“捕風捉影”“暗香疏影”和“含沙射影”。
於是,太皓便向槐山說道:“我猜你打的三招應該是叫,‘捕風捉影’‘暗香疏影’和‘含沙射影’。”
槐山一愣,回應道:“誒……你怎麼知道,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竟然知道我打的什麼拳法。”
太皓繼續問道:“你大哥和元始師父是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他們走到了一間石室前,石室的門上掛著兩塊布簾。槐山還未回答太皓的話,只聽石室裡傳出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問道:“誰在外面?”
槐山道:“大哥是我,槐山,有一個從宋川城來的小子……”說到這裡,槐山停頓了一下,低聲向太皓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太皓道:“在下名叫太皓!”
槐山繼續向石室內回應道:“他叫太皓,他要拜見大哥。”
只聽裡面回應道:“外面的事,你自己處理就行了,不要來找我。”
太皓聽到此話,隔著布簾向石室內喊道:“這位兄臺,在下太皓,是從山下宋川城而來,來到此處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請你們不要再去山下的宋川城進行打家劫舍,做些違法的勾當了。”
裡面的男子一時沒有說話,過了一陣,才聽到他喊道:“槐山,你們最近去打劫了嗎?”
槐山聽到這話,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他回答道:“沒有啊,我們只是在山裡修煉武功,並沒有到山下打劫。”
“敢問這位太皓大人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何時去宋川城打家劫舍了?”裡面的男子說道。
太皓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思忖半晌,回應道:“那這之前……你們是不是經常去山下打劫?”
裡面傳出了那名男子低沉的笑聲,說道:“這位太皓大人,你是新調來的宋川城城主嗎?你要說我們這些兄弟去宋川城打劫過,那就把證據拿出來,不要在這裡對我們進行惡語中傷!”
聽完此話,太皓猶豫了,他本想為宋川城百姓出頭,來教訓教訓這些匪賊,卻被這石室裡的男子問得啞口無言。因為太皓確實沒有見到這些匪賊去宋川城打劫,這件事只是聽茶葉店鋪夥計和亮禮城主說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畢竟是自己聽來的,其真實性有待考究。
裡面的男子繼續說道:“槐山,你帶他去找老二,這件事,你們幾個商量著來吧!”
槐山道:“是!大哥。”
接著,槐山用輕佻的語氣向太皓道:“跟我走吧……”
太皓並不想離開,他認為既然已經來到這裡,就要與這些匪賊的大哥見上一見。他又想到剛才槐山向他說,他的武功是他大哥教的。太皓便大聲朝石室內喊道:“請問你和元始師父是什麼關係?”
槐山聽完後,急忙拉著他,不耐煩地說道:“哎呀……你快跟我走吧!”
“等等!”石室內又傳來了那名男子的說話聲,“槐山,讓他進來。”
槐山聽到此命令,急忙鬆開了太皓,並走到石室門上的布簾前,將布簾掀開,帶著太皓進入了石室。太皓進入石室後,看到這間石室也十分寬敞明亮,石床上半臥著一名中年男子。那名男子手中還拿著一本書。雖然半臥著,但是看著身材高大健壯,面容輪廓深刻,眼神犀利有神。他身上穿著樸素而不失華麗的衣袍,散發出一股不可忽視的氣勢和威嚴。
那名男子道:“槐山,你先出去。”
槐山應聲退下,那名男子將手中的書放下,從石床上坐了起來。他指了指旁邊的石凳,說道:“請坐。”
太皓並沒有拒絕,走到石凳邊坐了下來。
那名男子道:“你剛才問我什麼,再問一遍。”
太皓道:“我是問,你和元始師父是什麼關係?”
那名男子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點了兩下頭,反問道:“你是怎麼認識元始師父的?”
太皓道:“元始是在下的恩師,在下是元始師父的四徒弟太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