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天雷笑笑:“偷什麼偷啊,還不都是你那女朋友林詩詩搞的名堂,弄得滿城風雨的,要不然,她怎麼會失去理智,這麼遲了跑到旅部去大鬧?”
蘇皓然道:“我覺得也不是什麼壞事啊。這一鬧,不更說明我姐心裡有你。在意著呢。你不是最想的就是她在意你,離不開你嘛。”
範天雷:“我當然愛她,想跟她複合了。可不管怎麼著,也不能這深更鬧到旅部,把旅長都給鬧起來啊,這太像話,影響太壞了。以後我還怎麼在旅部的那些參謀壞事面前混,還怎麼去跟旅長見面?”
蘇皓然笑道:“原來你擔心這個啊。我倒覺得沒什麼,大家都會理解的。姐夫,我就別小題大作,怕成那樣了。你放心,我去了保證幫你安慰好我姐,讓她高高興興回家去,而且還會繼續跟你再續前緣。”
“真的麼?”範天雷雖然抱怨著,卻想到又能見到張麗娜,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蘇皓然這麼一說,他哪能不喜笑顏開。
蘇皓然肯定地點點頭:“當然了,我姐嘛。你別以為我和她認識沒多久,沒見過幾次面。你們倆是老夫老妻了。告訴你,你不一定有我瞭解我姐。至少,從另一個方面更瞭解她。”
範天雷:“哪個方面,你比我瞭解她。我們可是做了十幾年的夫妻了。”
蘇皓然直接說道:“正因為你們是夫妻,你才不瞭解。我是她的朋友,是她的弟弟,才會真正瞭解她的另一面。那就是為人夠哥們,夠義氣。那次化妝滲透,為什麼詩詩請求她沒幾句,她就願意幫了?一是因為看我是軍人,而且是你的手下。二是因為詩詩幫她照顧過朋友,她想回報詩詩。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解碼夠義氣?”
範天雷嘆了口氣道:“還真是。要不是你今天晚上這一分析,我還真沒發現她這麼大的優點。”
蘇皓然就接著說:“所以,其實,我一直覺得我姐絕對不可能幹出大鬧旅部的事來的,她一定是想來見你一面,卻找不到藉口,就請旅長幫忙,配合她撤了個大謊,說她在大鬧旅部。這樣,你肯定急吼吼的趕過來。
“我姐她是什麼人啊。她可是連鎖大酒店的老闆,能幹出這麼幼稚的事嗎?要是詩詩這樣幹,我倒覺得可能了。那丫頭什麼動靜都能鬧的,可不比我那人生一路過來就是乘風破浪的姐姐。做事那麼有分十,有講究。”
範天雷眼睛一亮道:“小蘇你說什麼?是麗娜請旅長配合他撤的謊的,目的就是想騙我趕過來見一面?這……這有可能嗎?”
蘇皓然:“我怎麼知道。”
範天雷不高興地說:“那你說個屁。”
“我推測的嘛。”蘇皓然吃吃笑著,“逗你開心一下不行嗎?”
“你小子……”範天雷揮起手,作勢要打蘇皓然,卻最終沒打下去。
他接著又道:“你說的還是很有道理,希望真是那樣。那就太好了。”
……
兩人一路扯著,車速卻是始終保持在一百八十公里以上。
從紅細胞訓練場經過紅星農場,再到旅部,大概也就五十公里。
這裡的路又小又不是特別平坦,要是普通人開車,這樣的路少說得開一個小時。
蘇皓然卻開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
“吱——”
車子在旅部大門口被攔住了。
哨兵過來敬禮,是個第一次到旅部值勤的新兵,不認識範天雷,就向他們要證件檢查。
範天雷拿出來證件給哨兵驗過後,覺得旅部很安靜啊,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可旅長不是說張麗娜正在大鬧嗎?這叫大鬧?
範天雷不由問哨兵:“今天晚上,有沒有人大鬧旅部?”
哨兵搖頭道:“沒有啊。這裡誰敢來鬧?”
範天雷:“一個女的,就是大概三十幾歲吧。是下半夜才到這裡的,和旅長鬧著。有沒有這回事?”
“哦,你是說連鎖酒店張總啊,他是跟旅長進辦公樓去了,可沒有大吵大鬧啊,倆人一路談笑風生,說什麼要給誰來點刺激的什麼……我也就是順耳聽了這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你們也是去找張總的?哦,對了,我記起來了。她好像就是參謀長你的前妻……對不起,參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