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蘇青桐推開他,一臉的義正言辭說。
“好了,為了孩子作想,我們就此打止。”
墨摯堂氣得壓根癢癢:“丫頭,你可不地道。”
蘇青桐問他:“我哪裡不地道?”
“你把我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你還地道?”
“那你還離家出走呢!”
墨摯堂不解,他哪裡離家出走了?
“你抱著被子睡外邊不就是離家出走,這是背叛我跟肚子裡邊孩子的行為。”
這帽子扣的有點大了。
夫妻兩個在房間磨牙,墨軒聽得有點神不守舍。
他突然想起了艾麗,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如今的艾麗哪裡不對勁,不知不覺間,那種愛而不得的迫切感消失了後,對方的光彩也就消失了,一切都變得平淡了,也就看得真切了。
墨鴉漫不經心的灑著茶,一杯接一杯的喝。
“墨軒,過來喝茶,蘇家園子的茶葉竟然也不錯,尤其是這個花茶。”
墨軒端起來喝了一大口,墨鴉看得直搖頭。
“粗俗,這花茶要細品。”
“不都是喝的嗎?”
“那活著也有活得好跟活得差,飲茶自然也有不同,這就分辨出來高低層次了。”
墨軒不屑一顧:“窮講究。”
墨鴉看著懸掛在天空的月亮,突然說句:“我也想成家了。”
“墨鴉,女人有什麼好?你如今活得不就挺好。”
“可總覺得歲月漫長,無所事事,空虛得很。”
墨軒不說話。
“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
然而,只要有血有肉就免不了動情動性,而墨鴉從小就是墨家培植的家靈,在世上更渴望一份平等的相互安慰。
所以,在身邊的人都有一份寄託的時候,他的心裡就產生了一份羨慕。
他飲茶,飲的是寂寞。
月色中,墨軒來到墨家山莊外邊的一處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