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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奈奈的!把唐虎給我綁了!”
還是那句老話,打仗的時候,敵人認為唐虎最危險。
不打仗的時候,自己人覺得唐虎最危險。
這小子就是一個不安定分子,他不惹事,就渾身難受。
昨天喝了點*酒,耍酒瘋,把襄城最大的*院一把火給點了,大火藉助風勢,差點把半個襄城都給燒了。
這可把唐淵給氣壞了,簡直要氣瘋了,歇斯底里大罵唐虎,拎起馬鞭,說要打死他。
唐虎知道自己闖了禍,準知道沒好果子吃,他竟然騎著馬跑了。
跑哪去了,沒人知道。
過了三天。
張嘎突然走進來問,“大帥,您消氣沒?”
“消什麼氣?這氣怎麼消?一把大火燒燬一條街,賠多少錢?害死了三條人命,燒傷十餘人,這罪過誰來承擔?百姓的命也是命,他唐虎罪惡滔天,我怎麼消氣?”
張嘎道:“燒死的不是百姓。”
“那是什麼?”
“其實火起的時候,三將軍就已經覺得情況不妙了,他讓扈從們挨家挨戶告知,趕緊逃離,所以基本上沒傷到百姓。而燒死的三個,其實在被燒之前,已經被三將軍給打死了。他們是襄城商界惡霸,同時呢……還是……還是曹氏家族的人。”
張嘎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不定。
唐淵臉色逐漸變得冰冷。
張嘎立刻跪倒地上,求饒道:“大帥息怒,這些話是三將軍逼著我說的,他說,如果我不這樣說,他就掐死我,連我家老小全都掐死。”
“哎呀,簡直是氣死我了。”唐淵恨得牙根癢癢,心中罵唐虎,也罵張嘎。
罵唐虎,怒其不爭,罵張嘎,你怎麼就不能再堅持一下呢?
如若你再堅持一下,這個說辭倒是可以替唐虎躲過一劫,可現在好了,唐虎犯下大罪,無可饒恕。
眼珠一轉,唐淵道:“他讓你說的,可是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你可曾查過?”
張嘎久事唐淵,早已摸透了唐淵的脾氣,唐淵對唐虎的袒護,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如果張嘎是個愚笨的人,唐淵也不會留他在身邊,他聽出唐淵的口氣有些曖昧,稍微停頓了一下道:“小的這就去查。”
“速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