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勳戰刀與雷簿的劍擊在一起,眼睛盯著雷簿,怒吼道:“吾主當初派你駐守眾城,對也親自向漢室為你獲得上將封號,讓你在眾城自領一軍,你這狗賊,是如何做的?”
“鐺鐺鐺鐺”
兩人的刀劍相擊更甚,金戈相交之聲響徹在眾人耳畔,馬下的空地上面也捲起一大堆沙塵。
“張勳狗賊,你血口噴人,李術自立為帝,世人唾棄!”
雷簿聽著張勳這樣說,就感到自己被揭了傷疤似的,自己當時確實對不住李術,不禁不把李術放在眼裡面,背主而去,而且還極度不要臉的去了壽春搶劫了一番,這就是沒良心啊,不管怎麼說,李術都是他們之前的老大,看見老大敗亡了,自己不但不搭把手,反倒落井下石,這怎麼看,可都不是什麼好名聲。
但是不能慫啊,就是幹!雷知道自己說理說不過張勳,簿就直接把不尊漢室,自立為帝的這事兒給說出來了,反唇相譏罵道。
張勳可知道啊,在李術還沒稱帝的時候,這傢伙就在眾城為非作歹了,哪兒是因為李術稱帝的事情才叛亂的,雖然在那李術大起七軍的時候這雷簿還在打仗,可早就離了心了。
“背主棄義的狗賊,你背主棄義,還搶劫壽春,看我今日斬了你!”
張勳和雷簿都是鐵血大漢型的,兩個人在這空地之上站的火熱。
七八十回合走過,雷簿就覺出不對來了,自己當時在那天柱山上面被這張勳給打敗了,可是是有原因的啊,自己輕敵了,而且當時這張勳就跟自己打了不下百合。
而現在,對面這張勳不禁力大招猛、馬術嫻熟,招數上的變化也比當時在天柱山的時候多出了不少變招,難道這張勳比在天柱山還厲害?他自然沒想到,當時張勳在天柱山的時候,張勳在別人家的後花園,也不敢太過放肆啊,畢竟當時張勳李胤還有那三百羽林軍的小命全都在陳蘭雷簿手裡面呢。
李胤又沒和張勳透氣,張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打,但是張勳心高氣傲的脾性又怎麼可能輸,就自己少使了點力氣,足足和這雷簿打了百十回合。
不能啊。雷簿有點心悸了,自己要是能打過這張勳的時候,那也就罷了,若是不行的話,自己和著張勳戰敗萬一輸了,那豈不是三千兵馬白瞎了。
雷簿自己想這想那,急衝之中就勒住馬了,比起面子來,還是小命比較重要,所以雷簿知道自己打不過張勳了,就想要歸陣。雷簿還沒打完,心就亂了,這可不是好現象,所以本來張勳還得再打幾回合呢,現在直接來了個好機會。
張勳駕馬便上,與雷簿又打了幾個回合之後,雷簿就漸漸招架不住了,張勳的戰馬可還繼續往前衝呢,就著戰馬的巨大慣性,張勳舉著爍爍的戰刀就奔著雷簿的面門而去了。
張勳想借助馬力給雷簿來一下狠的,直接將雷簿給斬殺當場,那這場戰爭就幾乎不戰而勝了,看到雷簿給了這麼好的機會,當下不禁暗笑。
他也不玩花巧,雙手握緊戰刀,兩膀用力,朝向敵方武器的來勢用力朝上一磕——“當”的一聲,雷簿就被震開了一隻手,手裡面的長劍直接在手裡面嗡嗡作響,差點在雷簿手中掉下來。
張勳瞅準機會,又是一刀,徑直朝著雷簿的脖子就砍下來了,但是雷簿直接翻身下馬,從地面上踩了一腳又從另一邊跨上了戰馬。
張勳的戰刀就沒砍傷雷簿。
趙毅跟陣後瞧見,知道不妙,趕緊吩咐“鳴金”。然後就駕著自己的戰馬向著戰圈奔去,怎麼來說,這主將雷簿是一定要救下來的,否則這先鋒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嗚那敵將,看槍。”
趙毅人還沒到,聲音先至。
戰馬賓士,趙毅匆匆到了雷簿的身前,一招磕開了對方的武器,隨即手中長槍抖個花就直奔張勳心窩扎來。
張勳是誰?臨危不亂,看著敵軍兩將都來了,也一絲都不慌忙,看著趙毅的槍頭,匆匆將身一側,就讓過了來招。
雷簿看著自己小命無憂,馬上開始向著自己陣中踏馬而回,還不忘向著身後的趙毅吼道。“趙毅,你不是他的對手,回來!”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張勳的戰刀竟然能夠在出招之際隨心所欲地轉換髮力的角度,本來剛剛匆匆躲過趙毅長槍的張勳竟然直接一個低首翻身,戰刀直接從趙毅肋下刺過,突然間單足發力,雙手朝側面一揮——“下去啵!”
這一刀正打在趙毅的胸口,趙毅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大力湧來,胸口直接被張勳的戰刀給劈開了,眼前一黑,再也坐不住鞍橋了,一個跟斗就倒翻了出去。
張勳看著趙毅掉下去的身體,就直接將趙毅斬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