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口味?……咦。”李邈只覺菊花一緊,急忙拖著武安國的身軀向著那艘船上面游去,然後就聽到後面甘寧接著道。
“不過看你子功夫也不錯,待會若是能讓我爽了,那我就考慮饒你等一命,想跟著我就跟我混,不想跟著我就回去跟你家諸侯覆命去吧……”
李邈哭了,這他麼,究竟是什麼畫風?
怎麼越越離譜,怎麼越越膽寒,怎麼越,的我堂堂仲國陛下竟然是龍陽之好,還他麼是受?
讓我家二喬如何看我!
“甘興霸,你等我回來,看我如何生擒你!”李邈怒容滿面,“這他麼是男饒尊嚴……!”
將武安國安排到船隻之上之後,看到兵卒欲言又止的樣子,李邈冷哼一聲,“這人我要生擒,告訴他人不得插手。”
兵卒不敢忤逆陛下的意思,只能點頭道。“是,陛下。”
然後,李邈轉過身去,向著幾丈遠之外的甘寧游去。
風蕭蕭兮易水寒,我要打得你菊花殘!
…………
另一條艨艟之上,為首的董襲被太史慈死死地纏住了,董襲的戰力很強,被纏住之後,剩餘的那些水匪人數上的劣勢太重了,於是被水性也很好的兵卒們全都被砍下了船去。
“哼,就這點水平,還想來搶劫糧食!”太史慈冷哼一聲。、董襲看到太史慈的樣子,心中大大的憤懣起來,本來想劫船的,竟然被困在了這裡,這筆糧食看來是運不走了。
“運不走,那就讓他們也帶不走!”董襲心中大怒,手中一對鋼刀就閃著幽寒的光芒了起來。
論水性,官兵是李邈等人特地選出來的,論人數,董襲又不瞎,論大將武力,董襲不得不悲催的承認,自己再戰三十合,便是與對面大將戰鬥的極致了。
現在他的動作就已經相形見絀了,他與太史慈可以憨鬥**十回合,但是百合之內必被他斬於馬下,不,斬於船下。
董襲雖然不懼,但是還是覺得憋屈。
“姓太的,再接老子一刀!”董襲大怒道,鋼刀狠狠的劈落下來。
太史慈勃然大怒,長槍挑出數道宛若光芒的槍影來,就像是落下來的寒霜所壓下的枝椏一般,太史慈怒吼道,“尼瑪,老子不姓太,老子姓太史,東萊太史慈,你記清楚!”
董襲冷哼一聲,“破名字這麼長,老子記這玩意幹毛線。”
太史慈的臉瞬間拉長了,黑的不能言語了,什麼叫名字長,三個字好不好,這董襲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是屬豬的嗎?”
但是董襲卻是徹底的令太史慈憤怒了,太史慈的長槍直接對準了董襲的咽喉,董襲見狀不妙,急忙轉身跳入了江口。
“弟兄們,鑿船!”
眼見想要將糧食運回去是沒戲了,董襲懊惱的罵道,他也是想開了,截不了,那就留下,等到船隻沉浸到了江裡面,他們有的是時間來打撈,雖然糧食被浸溼了,但是晾曬一番還是做得到的嘛。
太史慈看到這董襲走了都不讓自己安心,令船伕加快速度向著淮南行船,然後拿出來自己的弓箭對著下面冒頭鑿船的傢伙就開始爆射,一箭一頭,妥妥的神槍手。太史慈仔細的尋找著這些宛若水鬼一般水性嫻熟的傢伙們,心道。
“只要你敢冒個泡泡,老子就讓你們做個真正的水鬼!”
太史慈絲毫不慌亂,下面的董襲卻是醉了,好不容易惹個船隊,結果這惹上了硬茬子,這什麼東萊太史慈不禁武藝高強,而且這箭術也是如此超絕,與他大哥甘寧不分伯仲,董襲有些無奈了。
“早知道就不搶劫這次船隊了。”董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露出來一塊頭皮來。
“彭……”
一箭擦著他的頭皮飛過,董襲嚇得七竅生煙,急忙潛到了水下大叫不妙,他是不知道的,要不是太史慈感覺他武藝高強,剛才那一箭,就是他的腦袋了。
霧鎖大江,地之間蒼茫一片。
“這董襲這麼厲害嘛!”太史慈喃喃自語道,還沉浸在剛才與董襲的作戰之中,這時候的太史慈才驀地明白,陛下所言言之鑿鑿,這水匪之中果然有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