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一切唯李邈馬首是瞻,自不必多言。
“我靠,結局是對了,過程有點蛋疼啊!”李邈心裡面已經開始打鼓了,畢竟現在戰役勝負已分,但是卻出現了很大的變數,而李邈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
為了小命著想,李邈夾雜在敗軍之中,與匯合的太史慈一起,落荒而逃。
廬江左軍,率先崩潰!
這也沒辦法,李邈也沒想到,就屬他左軍被打的最慘,連他李邈都受傷了,雖說不太嚴重,可是隻要再偏離一寸,或者是多捅幾分,他李邈的腎就徹底虛了。
後方孫權徐盛率三千兵馬狂追,而周泰蔣欽則開始對掉隊了的廬江兵馬開始屠殺,然後勸降。
放眼望去,所逃出來的四五千兵馬個個灰頭土臉,在後面孫權的追殺之下,但見茫茫的廬江軍就像是無頭的蒼蠅一般亂竄,然後徑直衝向了仍在戰圈中作戰的劉勳等人。
這四五千兵馬一加入,廬江軍的壓力頓減,然後順勢突圍撤退,劉勳清楚,自己攻打上繚的計劃已經擱淺了,要是再沒臉沒皮的待著繼續打,廬江的家底都能被他敗光,所以劉勳自然不會多言,下令撤退。
張勳楊弘二人趁亂與李邈匯合了,然後張勳手李邈指派去後面開始抵擋追兵,且走且退,因為己方兵馬大敗,現在劉勳也沒閒心過問,當劉曄與劉勳彙報的時候,劉勳看著劉曄,就跟看了親爹似的。
不由得就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後方不禁有孫權兵馬追殺,更有伏兵持續追擊,劉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不甘再留,驚慌不已的開始逃了。
“殺!”孫權徐盛率三千軍追殺數里,廬江兵馬潰逃出一萬六千兵馬,被孫權攆的,就像是驅趕著一群牛羊。
在劉勳撤兵這條路上,地面上已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了,就像是由鮮血造成的沼澤地一般泥濘不堪,而且血腥味傳出很遠。
孫權追殺數里之後,然後下令停止追擊。
徐盛疑惑不解,問道,“主公,如今廬江新敗,我軍裹得勝之勢,逼城下寨,將廬江一舉擊潰,不是很好嘛?”
孫權很堅定,搖搖頭道,“文向啊,現在廬江兵馬還剩下兩萬人眾,此番我軍已是大勝,也將軍師所留下的任務完成了,若是逼急了,令廬江眾人狗急跳牆,對我們也沒好處啊。”孫權對著徐盛說道。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攜勝追擊,而是搞清楚,幼平,公奕二將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孫權突然間眼光一厲,瞳目微縮道,“還有到底那些襲擊我等的伏軍究竟是不是上繚?”
“是,主公!”徐盛一想也是,剛才他們江東兵馬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連敵人的身份都還不清楚呢。
戰圈之上,剛才是完完全全的打亂了。
孫權不再言語,令兵馬收拾廬江兵馬潰逃之後丟下的戰利品,繳獲無數軍械輜重旗鼓,然後與徐盛等人一同回軍。
“主公!周將軍派來的信使!”這時候,有一個小校急急忙忙而來,向孫權說道。
“快傳吧。”孫權也很想知道周泰究竟在搞什麼名堂,剛才都在作戰,傳遞訊息必然就慢了一點,孫權情知就是這樣,也沒法怪罪周泰。
不一會兒,信使來了之後給了孫權一封信,孫權開啟信之後,發現這是周瑜寫給他的,周瑜在信中令孫權與周泰蔣欽二人協同,將上繚城攻下來,糧草依舊與先前一般供應。
“嗯?”孫權不由得笑出了聲音,這周瑜真的使得一手好計策,這是要將上繚城拿下的節奏啊,甚至原先說是要攻打江夏黃祖的先鋒都頓時成了急行軍攻打上繚的兵馬,瞞天過海啊!
“幼平如今再幹什麼?”孫權聽到越來越大的喊殺聲,心裡面驚疑不定,後面難道周泰還沒有將廬江的兵馬收服嗎?於是問道這個信使。
“主公,周將軍已經與埋伏廬江軍的上繚兵馬開始戰鬥了,此番我奉軍師錦囊密令,務必在半月之內拿下上繚。”信使急忙回道。。
“而且,將軍說,上繚兵馬意圖不軌,剛才在山上滾巨石檑木,放箭的敵軍正是上繚所埋伏的兵馬,但是沒想到後面周將軍與蔣將軍突然出現,情急之下伏兵將領下令將巨石檑木全都滾下,令我軍無法再以此伏擊他上繚在城下的兵馬!”
聽到周泰正在作戰,孫權沒有一絲的擔憂,的確,以周泰和蔣欽的能力,想要殺死剛才與廬江已經戰鬥一番的兵馬,簡直不能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