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和警察將趙民輝送走之後,張宣給常青打了個電話,“人都散了,你方便跟我說昨晚的事嗎?”
“他是昨天那個大男孩的家人?”常青在樓上也聽到他們的話了。
“對。”
“昨晚那個男孩跟我和名湛聊過一些事,這是他的私事。我不確定要不要跟你說。但我可以保證的是我沒有把這件事說給任何人聽。”
“我當然相信你和名湛。你跟我說說他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有沒有輕生的念頭?”
“沒有,他主要就是過來跟我聊聊天,全程沒有看出來不想活的意思,心情比較壓抑是真的。”
“你知道他其他的資訊嗎?”
“他沒說,我也沒問。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在哪裡上學。”
“我瞭解了,你先休息。回頭要還有什麼問題,我再問你。”
“好。”
常青剛放下電話就接到了李莎的電話,“你沒事吧?你電話一直佔線,我打都打不進去。”
“張隊已經處理了。”
“那就好。你別擔心了,有張隊和陸名湛在,不會有事的。”
常青不這麼想,她和少年才分開了幾個小時,就出了這麼多事。
她總覺得在黑暗裡有很多雙眼睛盯著她,再加上還有網暴事件。
她很不安。
但這些是她不想跟莎莎姐姐說,不想讓她跟著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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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名湛被手臂上的傷疼的睡不著覺,小六麻藥退了之後就醒了。
兩個人都睡不著,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瞎侃。
“陸哥,我身體垮了怎麼辦?傷了脾臟,得養很久的。”
“我回頭幫你找個名醫看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心裡難受,比刀捅在我身上還難受。有錢人真是不把我們這些人當人看,把我捅傷了,連句道歉都沒有。看到她的臉我就想抽過去。”
“回頭我手臂好了幫你抽。”
“你會被所長和隊長給罵死的。”
“我又不穿警服去抽人耳光。”
“你還記得你是我們警隊的宣傳員嗎?”小六被他說得臉上帶了點笑意。
“知道啊。為了不影響我們光輝的形象,我回頭花點錢找人去抽,要達到抽人耳光的目的還是很好解決的。”陸名湛想動一動胳膊,立馬疼的他眥牙咧嘴的。
“算了,抽人幾個耳光也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