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老人道“雪池宗的宗主,在我們那個時代,是一個美人。美人嘛,就算我是個道士,也是知道的”
蕭紅衣道“修道的人可以動情嗎”
三清老人道“為什麼不可以呢,你莫不是以為我們這些牛鼻子老道都是清心寡慾,沒有七情六慾的吧”
蕭紅衣道“我還真是這麼覺得的”
三清老人道“無情,是證不了大道的”
蕭紅衣道“你們的大道,我不懂。您的道,我也不懂。道真是太玄妙了。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要說下去了”
“我不懂,您說的我也聽不懂。我還有些事情要忙,打擾前輩了”
三清老人道“慢走”
蕭紅衣走出了小木屋,三清老人坐回了蒲團上,繼續閉著眼睛修煉。蕭紅衣走的時候沒有關門
她覺得一道縫隙都沒有房間太過沉悶,三清老人也沒有去關門。月光灑在三清老人的背影上,很輕柔
......
蕭紅衣在路上慢慢地走著,突然聽到不遠處有著打鬥之聲,此時天微微亮了起來,音樂之間可以看到幾道人影
蕭紅衣快速跑了過去,靠近一看,幾個身穿白色服飾的中年人正把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人圍在中間
黑衣中年人戴著面具,一雙拳頭扛著八把劍,此時已經是傷痕累累
蕭紅衣提劍殺了進去,和黑衣中年人合力,抗衡著圍攻的八位白衣中年人
打著打著,蕭紅衣發現這八個人的實力不低,組合起來的劍陣更是威力不俗。不過在蕭紅衣用殘影封喉取了一人的性命之後
黑衣中年人抓住機會一通快拳打碎了一個人的腦袋。八個人變成了六個人,壓力瞬間降低了不少
不過兇險也瞬間提升了許多許多,鮮血是最能激發一個人的兇殘和狠辣的。同伴的死讓餘下的六位中年人殺紅了眼
他們變得更加兇殘也更加謹慎,僅僅三個回合,蕭紅衣就受了傷,傷在了手腕上,鮮血染紅了手掌
手中的劍在脫手的一瞬間,蕭紅衣一個轉身,左手接住了劍,背上卻是中了一劍,而黑衣中年人則是中了三劍
蕭紅衣剛把長劍握在手裡,一把長劍從斜刺裡殺出,直刺蕭紅衣的肩頭,這一刺,可以刺肩,也可以橫掃脖頸
蕭紅衣銀牙一咬,向後退去,他一退,黑衣中年人也向後退,六位白衣中年人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他們的速度越來越快,劍速帶來的風聲越來越大
黑衣中年人大喝了一聲,飛撲出去,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在他面前的人。在他衝出去的同時
他面前的白衣中年人,兩側的白衣中年人同時殺出,黑衣中年人一拳打碎了面前之人的腦袋
一個閃身躲過一劍,卻沒躲過左側的一劍,這一劍,刺入了黑衣中年人的腰,黑衣中年人疼的咧了咧嘴
反手抓住了劍,折斷了劍尖,追著這人而去。這人也是一個狠人,揮著沒有劍尖的長劍衝了上來
黑衣中年人用事實證明了一個道理,一寸短一寸險,當黑衣中年人把劍尖甩出,刺穿那人的眼睛,一拳打碎了那人的腦袋之後
他曾躲過的右側那一劍也到了,雖然他的背後沒長眼睛,但這種寒意,他退無可退
黑衣中年人向前跑著,雙拳緊緊地攥著,寒意越來越大,驟然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