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河道“我們不殺人,有些,比殺人更加痛苦。對於好人,我們比好人更好。對壞人,我們也會比壞人更壞”
風流道“掌門,這可不像是你出來的話。以前的你,肯定是對於惡人循循善誘的”
沈山河道“見過了太多惡人之後,我覺得,惡人,似乎不需要改過自新的機會”
風流道“咱們江湖人啊,心中有法,心中有一杆秤。咱們和朝廷不一樣,咱們沒有牢獄,地獄就是牢獄”
李無缺道“手中的這把劍,就是要斬盡下的不平事的”
馬懷道“咱們還是要守法的,朝廷的法,就是雷池,咱們不能跨出一步”
魏濤道“我們如今在青璃,酒衣的法,管不到這裡”
馬懷道“那就要按照心中的法來辦事了,人在做,在看。是非公道,自有後人去。江湖大,江湖”
“江湖啊,不能讓人出一個不字的,不能讓人瞧不起啊。咱不代表江湖,但出了事,就是江湖的事了”
魏濤道“老馬啊,等到了婆娑城,你和那個婆娑王講講道理,看他能不能棄惡從善,放下屠刀”
馬懷道“婆娑王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只是聽,是善是惡,還得我們自己的眼睛去看”
沈山河道“馬門主這話的沒錯,別人的再怎麼樣,都不如自己的眼睛去看”
就這樣,沈山河他們一邊討論著婆娑王的事情,一邊奔向了婆娑城。他們的行蹤,慢慢的消失在了一些有心之饒視線之中
自從離開神都,沈山河一直沒有隱藏自己的蹤跡,一一拜訪幾位王爺,都是大張旗鼓。如今突然消失蹤跡
讓很多人都開始人人自危起來,暴露在視線裡的可怕還可以預料一些,藏起來的可怕就更加的可怕
雖然以沈山河的實力,哪怕是飛著過去,都無人能擋。可誰不想,這份心驚膽戰的可怕,可以輕一些呢
冬已經過去,春風吹了幾次,樹上的枝丫也開始一點一點的生出了綠意,婆娑城外,無論大路路,十米都有一棵樹
無論大樹樹,此時都帶著一些綠意,有的人們在踏青,有的人們在做生意,有的人們無暇觀看
偽裝是一門很高深的技巧,奇門上下一千多人,用了七,分別進入了婆娑城。沈山河和風流,是最早進去的兩個人
他們進去之後,找了一家客棧,晝伏夜出,觀察著婆娑王。第一,婆娑王並沒有外出,第二,也沒有
第三晚上,婆娑王去了一處勾欄,帶了一個年輕女子回去,在庭院裡開始嬉戲。年輕女子的身段很好
笑聲很甜,身上的絲綢也很順滑、昂貴。僕容上來一杯茶,女子從婆娑王的懷裡慢慢的磨蹭著,坐了起來
婆娑王淺淺的笑了笑,女子開始跳舞,月光之下,女子的絲綢越來越輕,隨風飄落。庭院裡,除了她,只有婆娑王
跳著跳著,女子跳到了婆娑王的懷裡,婆娑王如同馬鞍一般,被女子騎在了下面,女子不斷地蠕動著
婆娑王座下的椅子吱呀吱呀的響著,兩人如同水與魚兒一般,融在了一起,女子的手輕輕地抬起
觸控到了婆娑王的臉頰,婆娑王的臉突然白的如同一張紙,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女子,女子嚇得瑟瑟發抖,不住的求饒
婆娑王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本王的忌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