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濤沒有再什麼,話都到這個份上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沈山河尷尬的道“咱們想想如何找到林琅琊吧”
這個世上,誰沒有一些秘密呢
墨染接著道“我想我們找到他可能很難,既然莊飛虎能把信送到林琅琊的手上,林琅琊就會派人找到我們”
“聽莊飛虎的意思,他與林琅琊的關係不錯。想想也是,能夠運送糧草的,一定是極為信任的人”
沈山河道“那我們繼續向前走吧”
奇營的人以極快的速度前進著,隨著他們越來越深入,戰場也是越來越慘烈
被斬斷的手臂、手指、頭顱,不計其數,完整的手臂、手掌都是難得一見。更有手掌抓著馬蹄被一刀斬下
更有戰馬被挑破了肚子,劃出一段距離,翻騰著倒地而亡。而最幸閱屍體,就是被一箭穿心或者一招殺死的了
至少對於他們來,生前並不痛苦,死後被踩踏成了肉泥,他們也沒什麼感覺了
殷紅的大地一段接著一段,烏鴉在半空盤旋、俯衝、咀嚼,野狗、走獸在地上狂奔、撕扯、吞嚥
人是萬物之靈長,死後淪為飛禽走獸的腹中餐,這是人生前不會想到的事情
沈山河盡力的驅趕著飛禽走獸,可他們不會停留。戰場上的屍體太多了,他們照顧不過來的
要想讓死者安息,唯一的辦法就是結束戰爭。戰爭就是會死饒,沈山河不知道到了戰場之後,自己會不會殺人
會不會打破自己一直遵守的鐵律,戰場上殺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沈山河一直以來古井無波的心突然泛起了漣漪
“有人來了,不少人,還有馬”沈山河豎起了耳朵,停下了腳步,奇營展開了陣型,從陷陣營學來的陣型
沈山河和六位門主站在了最前面,奇門的弟子則是組成了一個四方陣
一支軍隊的輪廓逐漸出現在視野之中,越來越清晰,從裝備來看,這是很受器重的一支軍隊
皆是黑色的高頭大馬,馬匹穿著厚重的鎧甲依舊飛奔疾馳,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馬匹上的人也一樣,身披重甲,只露出一雙眼睛,黑色的重甲,紅色的盔纓
這一支騎兵也是看見了沈山河他們,隨著衝在最前的騎兵左手一舉,一放,馬匹賓士的速度更快,騎兵整齊的抽出了背上的黑色長槍
沈山河抬起手,手中的山河劍落下,第一個衝了上去,六位門主緊隨其後,奇門弟子手持武器衝殺而出
轉瞬之間,雙方便是戰在了一起,一雙馬蹄蹬在了沈山河的雙臂之上,沈山河稍一用力,便將戰馬掀飛
馬背上的騎兵一槍對著沈山河的肚子刺來,這一槍蓄勢已久,更是有著駿馬賓士帶來的速度
可以是最快、最重的一槍,可在沈山河面前,槍斷,裙。在騎兵倒下之前,沈山河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扔飛了出去
騎兵最重的攻擊就是他們的第一次攻擊,帶著絕對的氣勢,帶著蓄勢的衝撞。這也是為什麼自古以來撞陣的都是騎兵的原因
可哪怕是這樣一支武裝到了牙齒的騎兵,在遇到沈山河他們之後,也只有捱揍的份了。在高手面前,這支騎兵立刻土崩瓦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