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們是商量好的,那雷鳴就不應該來”
“是這麼回事”沈山河一點一點的將薛子望在馬車上的話告訴了楚星絕
“哦,這麼回事。才一年的時間,國庫的銀子就不夠用了。樓堤,也就幾千萬兩,要江南的災情,那是大頭”
“一半的國庫怎麼也夠了,或許都用不上一半,三分之一就差不多。修建一條新的運河,也用不了多少銀子。軍費開支每年都是固定的數目”
“各地官員的開支,也是固定的,怎麼可能不夠用呢。我們已經十年沒有打過大帳了,上一次大帳還是寒山軍那次”
“最近的這次,也就是慕容軍這次,十年的國庫,再加上我酒衣這幾百年,怎麼會連一品大員都吃不上飯嗎”
“楚一到底在做什麼,哪裡需要這麼大的銀子?”楚星絕很是不解的道
“你都不清楚,我就更不清楚了,反正薛子望是這麼的。你他們平時不這樣,那你在的時候,他們什麼樣啊”
沈山河開口道
“銀子的事,絕對沒有薛子望的那麼簡單。七星,青璃,赤焰,是他們的目的,是楚一的目的”
“他們給你官職也好,讓你幫忙也好,結果就是你會與這三個皇朝產生關係,你這個下第一的名頭”
“對於楚一而言,也是極為有用的。這幾位尚書,都是狠角色,能當上一品大員的,都不簡單”
楚星絕開口道
“管他們打的什麼主意呢,我做事,可不會按照他們安排的路走。那你就仔細,不定以後會常和他們打交道呢”
沈山河開口道
“那就從頭開始吧,在咱們酒衣,有一府一寺,一府的是宗人府,處理的是皇親國戚犯法的事”
“一寺就是大理寺,處理的是除了皇親貴族犯法的事。在所有處理犯法的機構之中,宗人府第一,大理寺第二”
“到了大理寺,那就是最後的結果,尋常人也到不了大理寺。大理寺審的,多半都是達官貴人”
“他們的職責決定了他們要和很多大人物打交道,大理寺上上下下,都要這麼做,而那是一個只講法理的地方”
“陸稻就像是一個不會笑的人,那麼多年,我沒見他笑過,當時我們都是他是陸石頭,又臭又硬的”
“今我見他笑了三次,一次是進門的時候,一次是宋暖山沒有禮可以送的時候,一次是馮遠峰離席而去的時候”
“這很反常,以前的陸稻絕對不會笑。在這三個點的時候,他笑了,他想的又是什麼呢”楚星絕開口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放在別人身上還行,陸稻這麼一個認法理的人,我聽薛子望,宋暖山是最窮的,平時也不怎麼出門”
“也就只有他,今日穿著官衣來了,你不也馮宛若那一雙桃花眸下沒有幾雙的嘛,誰看上了可不好”
沈山河開口道
“有可能吧,陸稻還沒成家呢。在咱們酒衣呢,武將的官職我記得我過一次,你有時間自己慢慢想吧”
“唐元補的是石林的缺,俗話一朝子一朝臣,可唐元,沒有換掉石林的任何一個人”
“這麼多年有沒有出事不知道,這份胸懷和膽魄,是讓人很賞識的。他能從一位四品將軍當上兵部尚書”
“是蘇南喬舉薦的,在語案中,唐元對於揪出石林,起了很大的作用。語案,有人沉,就有人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