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庖廚常年在郡王府效力,總是用過這型別油的,他既然說不錯,那應該就差不了。
“用這油炸黍子吃,可有做過?”
在後世的時候,謝至倒是聽說過,北方人會把黍子做熟,再炸上做主食吃,也是北方婚喪嫁娶之時的必備產物。
謝至倒是從網上購買過,可感覺其口感應當是不如新鮮做出來好吃的。
畢竟,他是沒吃出來所介紹那般有層脆皮的。
那庖廚沒有任何深思,回道:“知縣所說是油糕吧?”
後世之中,好像也是叫這麼名。
謝至拼命點頭,回道:“是,應當是,你會做?”
那庖廚淡淡回應,道:“會。”
謝至興奮了,道:“那便做這個,本縣已吩咐宰羊了,其他怎樣做,你自己來考慮便是。”
朱成鈀遣來的這庖廚廚藝著實很是高超,一桌飯菜完全達到了該有效果。
王守仁幾人完全已經習慣了朱厚照的身份,即便有朱厚照在,他們也沒什麼彆扭的。
倒是朱成鈀,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太大動作。
他雖然也留著皇家血脈,但與朱厚照這種儲君相比,完全就差遠了。
朱厚照也不理會朱成鈀的不自在,他自己吃的倒是挺香的。
吃了飯後,朱成鈀並沒多做停留,便匆匆告辭了。
“謝五,本宮那香膏配置完畢了,已遣了谷大用送去京師了,本宮下午便去雲中衛了。”
朱厚照這麼長時間能夠留在縣衙配置香膏,完全是因為有銀子作為驅使。
不然的還話,他怎能放棄雲中衛的訓練,做那些枯燥之事。
不過,只要朱厚照不做出格之事,愛幹啥就幹啥去。
謝至擺手道:“殿下自己決定便好。”
看在,他才從那廝手中分到一萬兩銀子的份上,還是有必要提醒他一句的,道:“殿下千金之軀,在雲中衛也當心著些才是,現在殿下身份已曝光,得注意著形象才是。”
朱厚照那廝就像是快逃離開牢籠的麻雀,哪有聽下去的耐心,擺手道:“本宮知道,本宮走了...”
朱厚照前腳要走,謝至只得在後邊吩咐張永了。
“殿下的事兒就勞張公公多上心了。”
不用謝至吩咐,張永他都得上心。
抱緊朱厚照的大腿固然好,可若是現在朱厚照出個什麼差錯,他作為貼身內伺,肯定是要第一個倒黴的。
張永頷首點頭,回道:“是,咱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