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你究竟回沒回來教室。”莫文文氣的都攥緊了拳頭,好像下秒就能抬起砸到梁洋洋臉上。
梁洋洋此刻是有理說不清,她甚至都有點後悔上次擦黑板報上的人物了,畢竟擦了也白擦,後來還是顧邵安親自給畫的。
白厭忽然開口說:“應該不是她。”
莫文文頓時覺得特別委屈,她明明是在幫白厭,可白厭卻護著梁洋洋。
莫文文鬆開緊握著的拳頭,反問:“怎麼可能不是她?不是她還能是誰?”
“是我們班另外一個同學。”白厭說話時故意提高了嗓門。
聽到白厭這樣說後,那個女生嚇的都別過了腦袋,沒再敢偷瞥白厭。
莫文文剛才腦子一股熱,只顧著針對梁洋洋了,完全沒注意細節,她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
莫文文收起心中的暴脾氣,反問:“厭厭,你知道是誰?”
白厭有十成把握的瞥了那女生眼,然後回應:“當然知道。”
停頓了幾秒,白厭才接著說:“我就不在班裡指認你了,下午放學留下來別走,必須要跟我鄭重的道個歉,否則我保證不了我還能不能心軟放過你。”
那女生心臟都加速跳動了起來,以往被白厭喊出放學別離開教室的學生,都被警告或者是被打。
女生之所以把水杯放到白厭桌子上,是因為從那裡路過時,不小心碰到的桌子,莫文文水杯就那樣摔地上了。
她起初只想拿起來放好,剛拿起就發現莫文文水杯低漏了個洞,是有點漏水,不過漏的特別緩慢。
莫文文水杯不是透明的,而且也比較重,根本看不到裡面究竟有多少水,女生就直接把水杯放到了白厭桌子上,想掩飾自己摔壞的事實。
可沒想到莫文文水杯蓋竟然沒擰嚴,也有可能是沒放好的緣故,等她再次回來教室,就聽說了白厭書被浸溼的事情。
那個水杯也有可能是沒放穩倒的。
梁洋洋終於洗脫了冤屈,便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坐下。
她同桌小聲的說:“我剛才實在是太害怕了,對不起。”
“沒事。”梁洋洋嘴上說著無所謂,其實心底已經謾罵她同桌好幾遍。
顧邵安檢查完白厭所有晾曬的課本後走回來,他翻出筆記本,然後轉過身遞過去,說:“我看你那些作業本都不能用了,筆記本也是,就算幹了也會皺皺巴巴的,先用我的筆記本吧,你記的那些內容我都有寫。”
白厭抬手接過,“你不看嗎?要不然我還是按照你這個重新抄寫一遍吧!”
“我不需要看,已經記腦子裡了。”
這話裡話外都像是在說白厭腦子不好使。
顧邵安反應極快,急忙說道:“我沒有說你腦子慢的意思,只是覺得你比我更需要這些筆記。”
白厭其實也沒多想,她回應:“我知道了,改天還你個新的筆記本,正好我家裡還放著幾個沒用。”
“還不還都行。”
因為顧邵安最後說的這句話,白厭被莫文文調侃了一下午,莫文文時不時就會小聲的跟她說這句話。
白厭也不敢反駁,怕被別人聽到,幸好莫文文說話的聲音特別小,都快湊到她耳邊了,旁人肯定是聽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