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鬧鈴響後,白厭便拿起資料,還有草稿紙和筆出去臥室。
走到便利店門口時,白厭才發現顧邵安還沒有來,怕被店員誤會,白厭沒進去,乾脆在外面等著。
路上偶爾會路過幾個行人。
突然就有個騎著電瓶車的婦女,到她面前停下了。
那個婦女騎行的速度特別快,差那麼幾厘米就要撞到白厭身上了。
白厭沒忍住,生氣的罵了兩句:“你騎車能不能注意點人?眼睛長哪裡去了。”
中年婦女從電瓶車上下來,指著白厭說:“我就是想撞死你,誰讓你之前欺負我兒子,還把我兒子給打進醫院,你這張臉,我是到死都能認得。”
白厭高中時期,只揍過一個男生最狠,當時還是陳舒跟班主任幫她擺平的這件事。
“要不是你,我兒子也不會害怕到轉校,現在轉到的那個學校破死,學費比這裡貴上好幾倍,都是你害的,讓我每天都打兩份工。”
那個中年婦女說完,上去想要掐白厭的脖子,不過白厭反應特別快,她直接閃開了,然後冷冷的說:“真是護犢子心切,你當時不是也知道他做了什麼嗎?”
中年婦女懟回去:“他又不是故意的,就算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你也不該把他揍那麼狠。”
顧邵安趕到時,正好看到了這幕,他急忙停下單車,邁起大長腿走過去,擋在了她們兩個人之間。
“阿姨,有什麼事我們都可以慢慢說。”
中年婦女揚起腦袋,看向顧邵安說:“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嘛!就讓我慢慢說,能不能別多管閒事?”
顧邵安有些懵,他還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顧邵安心底清楚,肯定是有原因的,白厭不是那種隨意欺負別人的人。
中年婦女神色都帶著濃濃的怒意,“我讓你起開聽不見嗎?”
怕中年婦女會傷害到顧邵安,白厭就徑直走到了他旁邊。
果真,中年婦女沒再關注顧邵安,全部的注意力都挪移到了白厭身上,“要不是工作忙,我早上門報復你了,原來你家就住在這附近啊,我以前從沒走過這條街,剛好就繞路碰見了,看來老天爺也覺得我兒子被打的冤屈。”
白厭一字一頓的說:“你兒子他一點也不冤屈。”
中年婦女更加生氣了,神色看起來也有些瘋癲,她抬起胳膊想要打白厭,可才剛抬到半空中,便被顧邵安給阻止了。
顧邵安偏向白厭的說:“阿姨,你動手就不對了。”
中年婦女後來又說了幾句狠話,便騎著電瓶車離開了,因為她覺得都已經知道了白厭家附近的地址,以後就好偶遇了,只要上下班繞遠路從這裡過就行。
顧邵安擔憂的詢問:“你沒事吧?”
“沒事,你就不好奇之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其實那件事,班裡只有她跟莫文文知道緣故,其餘同學就看到了她打那男生,還打得嚴重到進了醫院。
也是從那開始,班裡同學都開始真正畏懼白厭了。
顧邵安反問:“要是我真的好奇的話,你就會跟我說嗎?”
白厭:“為什麼不告訴你。”
為了找個安靜的地方,顧邵安特意讓店員早些下班了。
隨後白厭便把之前的事情告訴了他,那會班裡同學只知道白厭脾氣暴躁,對她沒有那麼的害怕,當然也有性子外向,膽大的男生關注到了她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