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傑舉起手中長刀將他面前的一名個東洋士兵劈到在地,氣喘吁吁的想道。
就在這時,一柄鋒銳細長的西洋劍朝他刺去。
這一劍若是中了,他將再也不可能站起來,更不可能結婚了。
但他已經戰鬥了很久,體力已經消耗大半,再想躲過這一劍可以說是絕無半點可能性了。
艾文傑閉起雙眼,他已經可以想象到長劍刺穿他胸口時那個西洋人醜惡的笑聲了。
他臉上一熱,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濺到了他的臉上。
“混蛋!誰特孃的告訴過你打仗的時候可以睡覺的,給老子睜開眼睛殺光這群狗孃養的!”
艾文傑睜開雙眼,入眼可見的是他那個脾氣非常暴躁的伍長。
但他現在覺得伍長好像比以前順眼多了,他那大發雷霆的模樣也變得有些許可愛。
忽然只聽“刺啦”一聲,一柄西洋劍穿透了伍長的腹部,讓他還在大發雷霆的表情也瞬間凝固了下來。
艾文傑的腦袋頓時間轟然炸響,眼睜睜的看著長劍抽出伍長的身體,又被站在他身後的東洋人一腳踢開。
“戰場上還敢說這麼多廢話,真是可悲啊~哈哈哈哈哈.......”
就在下一秒,那個東洋人的腹部忽然出現一個巨大的血洞。
“你說別人可悲,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東洋人的鮮血濺射了艾文傑的全身,可他仍渾然不知,猶如傻了一般癱倒在地上。
朔問也沒有去管他,直接轉身朝另一個東洋士兵衝去。
“一曲紅塵一滴淚,不問曲終人已散。”
朔問輕輕一掌拍去,他面前的東洋士兵便不再動彈。
他一聲輕嘆,彷彿是在感慨現在造下的無盡殺戮一般。
一拍兩散,這一拍,則為陰與陽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漸漸得,四周的西洋士兵全部離他有十米遠,但卻又隱隱將他包圍在中間。
朔問曾經一人雙劍,從城南砍到城北,手起劍落便是一條人命,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曾經有人問過他,這麼長時間不眨眼睛,眼睛不會幹嗎?
而他的回答則是“不會,不僅眼睛不幹,甚至一點也不覺得累。”
這話自然是沒有人信的,但究竟是不是這樣,估計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而他此時的氣勢頓時一變,若是說之前是平平無奇的普通人,而此時則是如同烈日一般光彩奪目。
他猛然一掌拍出,掌法剛猛無匹,至剛至陽,如有虎嘯龍吟之勢。
僅一掌便震飛了數十名士兵。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不要怕,大家一起上,我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不成?”
雨,下的又大了三分,彷彿是在替那些死去的人感到悲哀一般。
朔問一掌揮出便有十數人倒地不起,使東洋士兵勉強維持起來的陣法也變得破綻百出。
但朔問沒有去進攻破綻,負責守護海涯城計程車兵也沒有。
前者是因為不屑,後者是因為他們的軍師讓他們撤退。
而所有人都已經知道,此仗,已經有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