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也來到了夜晚,值班的警察同志不停地與睏意做著爭鬥,但是最終還是落得下風,沉睡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明天幾點開庭,但是現在離開這裡無疑是最好不過,墨九寒微微跳起,用袖劍輕易地將鐵柵欄輕聲給弄斷,從視窗處跳了出去。
剛一個平穩落地,還在想著去哪尋找線索的墨九寒,卻被一個耳熟的聲音給嚇到。
“來了?跟我走”
墨九寒警惕地伸出袖劍,防範著,但是一個閃亮的大光頭在夜晚中太過顯眼,墨九寒甚至有些被這個禿兄逗笑,畢竟他這個形象,屬實讓人看了不自覺都會笑出聲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墨九寒也不廢話,跟著程昊上了一輛麵包車。
“當然是算的,不是跟你吹,我霧都孤兒。。不是,霧都半仙的稱號能有假不成?”程昊說著,直接點火將車往城外開去。
黑夜讓孤獨變得深邃,孤獨在黑夜昇華,綻放演繹著黑色的美麗沒有星星的夜裡、墨九寒還是他自己。
“你為什麼幫我?”墨九寒癱在副駕駛上,感到不解。
“為什麼?天機不可洩露”程昊忽悠道。
但是墨九寒和程昊都沒想到的是,在很久以後墨九寒確實救了程昊一命。
“行吧,你不願告訴我就算了,話說你找到幕後兇手了?”墨九寒在面前的箱子裡面翻找著什麼。
“算到了,只不過,咱們倆沒這實力,而且我又不是什麼正義的使者,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程昊說著,同時一隻手掌控方向盤,一隻手還在掐算著什麼。
“行吧,我信你了,只不過如果你把小爺我賣了,明年你的墳頭草可能就有我的一半高了。”墨九寒透露出那一股殺氣,淡淡地說道。
“多久才能到?我正好眯一會。”墨九寒說著,準備小睡一會。
旁邊的程昊拍了拍墨九寒:“還有半個多小時,別他N睡,我給你講個故事。”
墨九寒也迫於無奈,如果他打擾著自己,肯定睡不著。於是準備傾聽他的故事,順便看了一眼他的車速。
‘40碼,怪不得要半個小時’墨九寒在心裡吐槽道
“聽說過剪紙巫術嗎?”程昊故作高深道。
“聽過,怎麼了,禿兄會不成?”墨九寒笑道。
只不過墨九寒確實沒說錯,自己遊覽了快大半個地球,大部分的神奇秘法,墨九寒都有所耳聞,甚至自己也很有興趣。
只不過大部分經常對墨九寒的回覆都是失傳了。
“你別打岔,剪紙,是一門中國民間傳統工藝,最早可以追溯到漢朝,早期的剪紙大跟道家祀神招魂祭靈有關,這種作為招魂的剪紙,至今仍流行在全國各地,時至今日苗族仍有年節剪鬼神之形貼於牛欄或門上的巫術習俗,後來為了方便稱呼,乾脆就直接叫做剪紙巫術了。”
“禿兄。。。你的意思是?”墨九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碰見了一個紙人,我們現在去的就是真人的位置,還有我不叫禿兄!”程昊說著
“好的,禿兄,沒問題,禿兄”墨九寒說著。
“行了,先跟你講故事,關於剪紙巫術還有一個傳說,相傳朱元璋建立明朝之前,經歷過無數次的戰爭,最慘烈的一次要數洪都保衛戰,那一戰當中,他曾被迫出城,身邊僅帶了數十個隨從,可後來不慎被陳友諒的軍隊發現,危急之中,隨從中有一人從懷裡掏出一把剪刀,飛快的剪出四個相連的紙人,一把拍在一塊大石頭上”
“就在陳友諒的軍隊追來的一刻,他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四個猶如天兵天將的大漢,手執武器,攔在軍隊面前。”
“四個紙人和軍隊大戰,可是勢單力薄,很快就被猶如潮水一般湧上來計程車兵刺穿了身體,就在他們身體被刺穿的一刻,四個人飄了起來,頃刻化作一堆碎紙。”
“陳友諒的軍隊繼續追擊,眼看又要追上來的時候,那人又用剪刀剪出一個紙人和一匹紙馬,朝著反方向一扔。等陳友諒軍隊追到時,只見一個人慌慌張張的騎馬奔逃,看模樣正是朱元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