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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丁瑤和穆遠庭從酒吧離開後回到家裡,丁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笑意闌珊,氣定神閒,一副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逼問的模樣瞅著穆遠庭。
如果是她逼問,後果可想而知。如果是自己交代,就屬於坦白從寬。
她會根據情況酌情處理。她不希望穆遠庭對自己有隱瞞,當然她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她不是刨根問底的人,卻需要穆遠庭此時表明一個態度。她可沒有忘記剛才卡座的人,在聽見她說自己是穆遠庭女朋友時的表情。
就像是在看笑話似的,似乎大家都覺得穆遠庭只是和她玩玩而已。
最後穆遠庭還是會和董瀟紜在一起。
有時候真奇怪,丁瑤對別人的名字總是記不住,但今晚這個董瀟紜只聽了一遍,她就硬生生地記住了,甚至連對方的樣子都記得清清楚楚,臉上哪個位置有顆痣都記得。
“她是董瀟紜,我大學時期的女朋友,不過大學畢業就分手了。她去國外讀書,我就回家繼承家業。”穆遠庭說的很簡單,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了。
丁瑤理解的就是當初董瀟紜得到去國外留學的名額就跟穆遠庭分手,她以為穆遠庭很愛她,即使她提出了分手,只要她回來,穆遠庭就會回到她的身邊,然後穆遠庭也的確因為和她分手後悲傷了一段時間,導致所有認識的朋友都認為他很愛她。
然後董瀟紜回來後就開始各種找理由聯絡穆遠庭出去,加上共同朋友的撮合,就兩人的見面更加的頻繁。
而董瀟紜在穆遠庭沒有做出明確拒絕的表示後就下意識地認為自己有機會再回到穆遠庭身邊,即使他現在有了丁瑤這個女朋友,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或許那句話說得對,只要沒有結婚,那就意味著還有機會。
就算結婚了,只要臉皮夠厚,也照樣可以拆散一對是一對。
“我算是明白了。董瀟紜是你的初戀,現在她回來,讓你想起了曾經大學時代的美好戀愛,所以她每次找你出去你都會出去,導致她有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你還愛著她。”
“我沒有每次都出去,我只出去了兩次。今天是第二次。”
“那麼第一次呢?”丁瑤不假思索地問道,“每次見面都這麼熱情似火嗎?”她指的是像今晚這樣直接坐在他的腿上挑逗他。
這不廢話嗎?穆遠庭肯定是不會承認的,他連忙搖搖頭,“就只有今晚她喝醉了。”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剛才種種行為都是發生在她喝醉之後,而你沒有喝醉的情況下,換句話說就是她是因為醉酒而做出不受控制的行為,你是在清醒的情況表示接受?”
丁瑤沒給穆遠庭說話的機會,“如果按照你的說法,你這樣的行為更令我噁心。”
“我現在是不是百口莫辯了?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你只相信你自己看見的,就不想相信我的心意,是吧?我說娶你為妻,是你不願意,覺得年紀小...”
“穆遠庭,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自己沒有拒絕,還把責任怪在我身上。我們現在在討論的是你和董瀟紜的事,而不是我們是不是應該結婚。”
穆遠庭氣的臉都黑了,“我跟董瀟紜只見了兩次面,今天是第二次,在我想把她推開的時候,你就出現了。”
“穆遠庭,我現在也不為難你,董瀟紜是來勢洶洶,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地拒絕她這麼猛烈的攻勢,別說我不幫你,感情的事始終都要自己去處理,這話你認可吧?”
她出面能對董瀟紜起到什麼作用她不知道,有可能會跟何雨柔的情況一樣,適得其反。
最終的根源還是在穆遠庭,只要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麼,就可以杜絕很多的問題。
“我會找機會跟董瀟紜說清楚。”穆遠庭解開外套,隨意地把外套放在沙發上的扶手上,然後沉悶地坐下,把問題調換到丁瑤,“你說說你和裴景寒怎麼出現在酒吧?”
“喲,現在跟我秋後算賬?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能和你的初戀在酒吧玩耍,我都不能和我的追求者去酒吧?”
“我給你解釋了,那你現在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
“很簡單,裴景軒生日,我去玩。”
“就這樣?”
“就這樣,要不然你以為有多複雜?像你和董瀟紜那樣,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還有你別忘了,我們倆的形象隨時隨地都被人盯著呢,別因為你的失誤毀掉我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