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赫修說完,就朝著柒虛伸出手。這一動作迅捷無比,下一秒葉赫修的手就拉住了柒虛的手臂。柒虛柒虛心中頓時一驚,難道葉赫修發現自己了?不對!他只是試探自己!柒虛立刻反應過來,急忙壓抑住身體本能的反應,果然一道特殊的力量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柒虛立刻明白過來這是聖光的力量。而此時柒虛壓抑住體內所有真氣的反應,看起來就和普通人一樣,這道聖光之力來的塊去的也快,只是一眨眼時間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誒誒誒,你幹嘛呢!”
正在這是,鍾邵也看到了這一幕,他急忙衝過來一把拉開葉赫修的手,一臉噁心的看著葉赫修說道: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你拉著他幹什麼?”
葉赫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鍾邵臉上神情一陣詭異,隨後他帶著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說道:
“聽說外國人很流行兔子,我說你這個人該不會是兔子吧?啊喲,太讓本直男噁心了!臭兔子我警告你啊,你離我們遠點,不然我們告你騷擾!”
鍾邵這幾句倒是說的是英語,但是話語裡面的意思卻是聽得葉赫修一陣雲裡雨裡的:
“那個這位先生,不知道你口中的玻璃是什麼意思?”
“兔子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鍾邵臉上詭異的一笑,隨後他抬起自己的手,比了一個成年人一眼就能看懂的姿勢:
“兔子,就是gay,明白了麼,gay先生。”
“!?”
葉赫修臉上一愣,下一秒他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不過葉赫修的休養也著實了得,陰沉的表情只是一秒變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朝著鍾邵輕輕搖了搖頭,隨後將頭頸裡面的十字架放到自己的身前,比了一個十字:
“阿門,天主在上,請寬恕眼前之人的罪。同性只不過是每個個體之間的感情選擇,我們並不排斥同性之戀,所有的人都是眾生平等的。”
“眾生平等?哼。”
鍾邵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
“眾生平等那為什麼你穿著這種衣服,那些保安穿著那些衣服?眾生平等那為什麼你可以指揮保安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眾生平等為什麼你又不管老大願意不願意就直接去啦他的手?眾生平等為什麼你的出生當神職人員,而他們卻直能當保安!?”
鍾邵說道這裡,臉上嘲諷的意味更加的濃郁:
“什麼眾生平等,我呸,虛偽!”
“我……”
“誒,你可別反駁我,我告訴你,我可不信天主教,還寬恕我的罪,真的是放屁,我要他寬恕了?”
鍾邵完全不給葉赫修任何反駁的機會,不但言辭激烈,甚至連葉赫修的信仰都遭受到了他的打擊。其實這到也不是鍾邵憤青,每個人出身時候的程度和家庭早就已經被定死的,不是誰都能夠改變的。但是真是因為如此,鍾邵才特別激動。葉赫修的話以及對柒虛的動作,全都是源於他自己的傲慢。
在梵蒂岡這樣子的國家,神職人員天生就有著超過普通人該有的權力,再加上梵蒂岡這樣子崇尚信仰的一個國家。葉赫修這樣子的神職人員,自然就對普通的人天生帶有著一絲傲慢。這也是為什麼他二話不說直接就朝著柒虛動手的原因之一,當然更主要的卻是另一個……
“主啊,請原諒我對自己的犯下的錯誤。”
看著鍾邵看不起自己的眼神,葉赫修緊皺著眉頭朝著三人低頭鞠了下躬,隨後說道:
“抱歉幾位,剛才是我不對了,希望你們能夠原諒。”
“沒事。”
柒虛擺了擺手,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並不是鍾邵說的話,而是鍾邵這一番說辭恰好讓葉赫修想要探知自己的想法立刻被打斷了。葉赫修此時哪裡還想著要探知柒虛的想法?他可是隻想著趕緊送他們幾個人離開呢!
……
幾分鐘後,柒虛幾個人在葉赫修的帶領下,就要離開了梵蒂岡博物館。此時在博物館的門口,鍾邵正在和葉赫修說著:
“我說,這位兔子先生,你們這個梵蒂岡博物館是可以翻修了,剛才都爆炸了,還好範圍不是很大呢,不然的話,我們幾個人豈不是要被炸死,到時候你賠得起麼?”
原來,剛才柒虛所問的地震問題,葉赫修和他們解釋了可能是煤氣管道老化導致的爆炸,從而產生的震動。雖然不知道這個一聽就非常假的事情這幾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相信,但是剛才自己對他們態度並不是很好甚至還上手了,所以葉赫修也非常樂得能夠搪塞過去。
“是,這位先生說的對,的確是我們博物館檢測不是很到位。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將線路重新檢修的,畢竟這裡面還放著很多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