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既然要死就要讓我死的明明白白不是麼。”
鍾邵急忙後退幾部一臉驚慌的看著白袍男子,彷彿感受到鍾邵眼裡的恐懼,白袍男子玩味兒的看了眼鍾邵: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畢竟死在我手裡的可是有很多的螻蟻呢……”
眼看著白袍男子又要再次出劍,鍾邵急忙攔住楊嬌,然後一把將楊嬌手裡的資料拋向白袍男子:
“等等等等,你看看這些人你眼熟麼?”
鍾邵一把將楊嬌手裡的資料朝著白袍男子身前丟去,那堆資料頓時灑落一地,幾張屍體的照片也暴露在眾人面前,雖然隔得比較遠,但是李寄倒是也看清楚上面的內容,那些殘肢斷臂讓一向不在意人命的李寄忍不住眼皮也一挑,只是他眼神裡更多的是瘋狂的神色:
“哈哈哈哈哈,沒錯,這些人就是我找他殺的,和我李寄作對的人全部該死!你給我上,快把他們殺了!”
“不過就是幾個螻蟻罷了,在我的面前他們一秒都撐不住,哼,世俗之人真是不堪一擊,我甚至都沒用力,他們就已經不行了。”
聽著李寄的大喊,白袍男子反而是有耐心的給鍾邵他們解釋著。
“你的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法律!”
楊嬌再也忍受不住白袍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瞧不起人的神情和話語,身為華夏重案組的一員,法律在她眼裡自然是神聖的,然而白袍男子的不斷的挑釁已經讓她受不了了。
“法律?”
白袍男子冷哼一聲,將手中長劍一抖:
“世俗界的法律管得了我麼!”
白袍男子話音剛落,手中的長劍已經朝著鍾邵刺去,鍾邵連連後退,白袍男子幾次出劍都讓鍾邵躲了過去。難道他並不是這麼厲害?鍾邵疑惑的想著,看向白袍男子,卻見白袍男子詭異一笑,下一秒鐘邵手臂突然一痛,爆出一蓬血霧,他急忙一看,自己的手臂上竟然已經多了一個小洞!
“呵呵呵……你真的以為你躲得過麼……”
白袍男子收住前進的攻勢,一臉玩味兒的看著鍾邵。原來剛才他是故意戲耍鍾邵的!鍾邵一臉憤怒的看著面前的白袍男子,卻聽白袍男子收起了笑意:
“貓捉老鼠,那也是要玩弄一陣才吃下去的,現在……我玩好了!”
話音剛落,頓時一道勁風朝著鍾邵射去,鍾邵只感受到手臂上傳來一股勁風,下一秒原本就有傷口的手臂上頓時再次爆發出一蓬血霧。
“鍾邵!”
眼看著鍾邵兩次受傷,楊嬌頓時大驚失色驚呼起來,這個白袍男子揮劍的速度就像是子彈一樣,自己壓根都看不到怎麼回事只是2個照面鍾邵就已經受傷了,而且看起來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就受傷了,這簡直是碾壓一樣的攻擊,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她何曾見過這樣子的場景?
“住手,你在下去他會死的!”
“哈哈哈哈,廢話,老子他媽的就是要殺掉你!不過不是一口氣殺死他也不錯,不一口氣殺死他們也不錯,給我慢慢玩死這個男的,女的就丟給你玩!”
李寄在後面目睹了全過程,放肆的大笑著,不但如此他還慢慢走近了幾人身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顯然是想看著白袍男子是怎麼殺掉鍾邵兩人的。
“哈哈哈,李寄啊李寄,你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我一直很有自信……”
“那你就要付出代價了……”
聽著鍾邵的話,李寄剛要嘲諷卻突然一驚,在自己面前的鐘邵竟然不見了!
“李老大你背後……!”
巖無用彷彿見鬼了一般突然大叫起來,李寄心中一沉,因為他感覺到有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那……是槍!
“你……!”
“哎喲喲別動,李老大,我可沒用過槍呢。”
鍾邵握住槍的手頂了一下李寄的頭,他的身影慢慢從李寄的背後挪出來,一臉嘲諷的看著李寄。感受著腦袋上的冰冷和頂住自己腦袋的冰冷,李寄一動都不敢動,他壓根不知道發生而來什麼,只知道自己要是貿然動一下肯定就會死。
至於楊嬌,正一臉驚訝的被鍾邵的另一隻手握住呢。原來鍾邵早就盯著李寄了,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鍾邵必然明白,只是原本李寄是在周圍保鏢的包圍圈裡面,鍾邵沒有任何機會可以下手。卻沒想到李寄自大到一個人走了過來,那自然是給了鍾邵一個絕佳的機會,他之所以一直問白袍男子話,目的就是讓李寄產生急躁的感覺,讓李寄走的離自己更加的近,現在看來他的計劃很成功。
“你是怎麼到我背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