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明白了。
他明白萬曉生最後忽然擋住自己嘴，做了什麼了。
萬曉生居然發出了豬叫？
堂堂半步神帝。
被寧天坑了東西后，氣不過，最後發出了豬叫！
寧天很無語。
他看著朱還真，扯了一下嘴角：“可能是我剛才練功出岔子的……聲音吧。”
“練功出岔子，還能發出豬叫？”
朱還真越發疑惑，同時帶著一點擔心：“小師弟，你練的功法是不是有問題，讓我仔細瞧瞧。”
“呃，沒事。”
寧天不想在“豬叫”上面再糾纏太多，直接道：“大師姐來找我，是有什麼想問的吧？”
朱還真也回過了神，她認真地看著寧天：“你和張正見面了，聊了什麼，成功了嗎？”
寧天笑了：“聊了什麼因為太雜，我就不具體說了。”
“但我可以告訴你，成功了。”
“張正答應和我們牽機殿交好。”
聽到這裡，朱還真還有些不可置信：“真的？”
“真的。”
“可是……為什麼？”
朱還真有些不理解，雖然之前她聽了寧天的話。
對於交好張正這一點，很是支援。
但老實說，她對這個“交好”是沒譜的。
“牽機殿實在太弱了。這麼弱的牽機殿。”
“張正這樣的人，看得上嗎？”
朱還真實力雖然不高，但並不是腦子不好。
“交好”是要看雙方實力的。
就像一隻大象不可能和一隻螞蟻交好。
他們牽機殿和張正，就是如此。
“當然看不上，”
寧天也不傻，他淡淡道：“所以，他說的交好是有條件的。”
“牽機殿如果能讓整個青木宗都‘支援’他。”
“他就會和牽機殿‘交好’，反過來給牽機殿支援。”
聽到這裡，朱還真恍然。
這才對。